毛笔,在自己脑门上写了个大大的‘老千’两字!
当然,秃头在表演花式洗牌外,还在记牌,做落汗。
周理有些紧张地揶揄问道:“吴哥,你这洗牌都快洗一个世纪了,21世纪都快到了。”
在周理和李继军眼里,肯定看不出什么。
他们是外行,只本能的感觉到,秃头很会洗牌,洗牌很细致,仅此而已。
但隔行如隔山,秃头的手法在我眼里,就显得很可笑了。
他落汗的水准不高,显得很生硬。
尤其是四张A,被他反复落汗,指甲抠了几道痕迹,还有点小幅度的弓起。
洗了足足得有一分多钟,秃头这才满意的把牌推到木桌中间,说道:“你先抽。”
“呵呵。”
我咧嘴笑了下,一字摊开秃头的牌。
在摊开牌的同时,通过记忆以及手掌对牌边际的触摸,我已经知道了四张A的位置。
几乎是一瞬间,我随手掀开一张牌。
是个A!
见我这么快找到了A,秃头有些挂不住脸,阴着脸,不说话。
李继军倒还算淡定,他老早就怀疑我是老千,并且手法很高。
而周理却是第一回见到我出千,当时就跟看见了新大陆的麦哲伦似的,激动地脖子都红了。
“我去,斐哥!牛皮!我要拜师,回头你必须教我!”
“小儿科,不值一提。”
我微微一笑,开始洗牌。
和秃头比起来,我洗牌就中规中矩多了。
只一个简单的交叉洗,拉两下,再抽两下,就算完事。
洗完后,我把牌推到桌中央:“吴哥,到你了。”
秃头老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招牌,而是把牌摊开。
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快速掠过排成一列的牌。
我知道,他怀疑我藏牌了,在数牌!
数了一会后,秃头见52张牌并没有少,他眉头微微一皱,右手在牌面上微微摩挲着。
片刻后,秃头似乎找准了自己想要的牌,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直接掀牌。
但牌掀开的刹那,他就傻眼了。
是张方块3!
看见这一幕,周理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,这差距,笑死我了。”
李继军也有些惊讶,但没吭声。
秃头傻眼了,愕然问我:“怎么会这样?”
我淡然说道:“很简单,吴哥,你那落汗的手法,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