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绣的时候,这女人不断的看着墙上的时钟:晕一天算什么?我告诉你,这几天你随时可能丢命,或许晕了就再也行不过来了?
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心子发抖,要是在平时,我早就大骂,你个神经病,但这个女人却有些不同,说话的时候看也没看我,我发现她在写字台上摆弄的东西,是两块很普通的布,之前说话的时候也在一针一针的绣着什么东西。
“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被下的咒,但这要命的咒应该快到时间了,还有四天。不出意外,你最多只能再活四天。”
就像是印证她的话,我脸色惨白,躺在小卖部床上不断的喘着粗气。她说还有四天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
终于,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,她站了起来。对我说了声走吧。
我问她,去哪儿?
她隔空指了指小卖部后方的位置。我看了看窗外的街道,那个方向,难道她指的地方,居然是我们学校?
到达我们专业老楼房的时候,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二点钟。我以为她要从前面进去,谁知秦大姐拉住了我。
“要是走前门,我们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这栋房子正确的进法,应该是这儿。”
她指了指其中一座花坛,夜色中花坛的草丛后是一道小门,过去一看,锁已经生锈了。
这栋楼我来了三年多,根本不知道这后面还有个小门?
旧锁很容易便被我们弄开了,进去没几步,过道便分成了往上和往下的两个楼梯,我用手机照了照,向下的楼梯只有五六米长,尽头是墙壁。
而向上的楼梯直通不远处的一楼走廊。
进了这楼,我就比秦大姐熟悉太多,径直带着她上了二楼。
二楼走廊的尽头,是唯一的一间不是资料室的屋子,在走廊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,我莫名的有些紧张,第一次当先开了口。
“这,这是张教授平常的办公室。但,但他十多天前已经死了啊?”
老张的办公室非常简单,除了桌子椅子之外,就是一个老茶几。进来后,这女人将兜里的一块布拿了出来,我认得这是来之前她做得一块十字绣。当着我的面,她将这块布折成了三角形,放在地上便点燃,白白的烟雾升起,透出一股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