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他扫了一眼空气,“很抱歉,我开始了。只是… ”
池莱犹豫了一下,咬着下嘴唇,然后继续往前走,“那么,什么? 你认为你和唐娜的生活将会是一样的,只是会相反?是吗?”
“慢慢地,”他点点头,“真正扭曲的是,我最终会怨恨唐娜,就像我已经怨恨他一样。”
池莱摇摇头,“不会的。”
她只盯着他看了几秒钟,然后用手摸了摸头发,笑了起来,不是出于好笑,而是显然不相信,“池心远,现在怎么办? 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星期。明天有三百人来参加婚礼,从全国各地飞来的,其中一些来自国外。我没有告诉你不要做这件事。我和任何人一样都知道,如果结婚不合适,那是多么大的错误。但是如果你想取消它,你最好还是确信无疑”。
池心远浑身打了个寒战,他抚摸着下巴,在那里发现的胡茬的锉刀上得到一些奇怪的身体上的安慰。他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,但他不知道他和池莱讨论的是恐惧还是单纯的内疚。他的喉咙还是干的,他的胸膛感到空空的,太安静了,仿佛他的心已经停下来让他想一想,他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妹妹。
“我猜你不能逃跑吧?”池莱温柔地笑了,“我觉得你已经成熟了,不适合那样做了。太可怜了。”
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,他的妹妹站起身来,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好像她是第一次看到它似的。她抚摸着儿时认出的一些小摆设,用手指抚摸着几本书的书脊,然后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阿加莎·克里斯蒂的书。
池心远把这一切都放在心上,只是瞥了她一眼,她轻轻地哼了一声,欣赏着这本书,然后继续看书架,平装书像护身符一样紧贴着她的胸口。和唐娜在一起,生活不会很糟糕。她有相似的背景,但她仍然理解他的梦想。然而,在某种程度上,这是最糟糕的,因为虽然她明白他的梦想,但她从来没有把它想得比一场梦更多。
他闭上眼睛,想象着自己在这所房子里的未来,或者更像这所房子的未来:他和这位聪明、风趣、美丽的姑娘的未来,她想和他结婚,和他成家。也许现在是一年中的这个时候,但他的脑海里浮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