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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大着胆问:“平日太太们都说二哥哥不过是玩玩而已,并未赚多少银子啊?”
“我又怎敢如实地向老爷和太太汇报,如今他们连我名下有多少商铺都不知道,我也只报两家,糊弄糊弄他们罢了。”孟锐得意地笑笑,又怕孟毓晓不信,便又加了一句,“若是寻了机会,我带你出去走一遭,你便知道我的底了!”
“好!”孟毓晓连忙答应,如今孟锐就好似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,只有抓紧了,才有看到外面的机会,“二哥哥说话可要算数,我可是盼着出去走走看看呢!”
“答应你的我自然是放在心上的。”孟锐轻声说着起了身,“时候不早了,我便先回去了。”
孟毓晓点头,起身送了他出去,复又转身回到暖阁里继续绣着额带。
不知不觉自己都禁足快一个月了,转眼便要入冬了,往年这时候新冬衣早就送过来了,今年却是一直没送来。
昨日巧云还在念叨,说过了足禁定会送来的,但是孟毓晓心里有数,自己这次怕是就此得罪了大太太,虽不会被刁难,但是恐怕要被冷落好一段时间了。
所以趁着还没有解足禁,为老夫人和太太们都绣一些额带、护手之类的,就算不能挽回赵氏对自己的疼爱,也可以打消一些她心里的怒意。
“姑娘的那块玉牌可是姑娘自己收起来了?”巧云从外间进来,说话间便到了孟毓晓跟前,“这几日好似一直没见姑娘戴。”
玉牌?
孟毓晓这才往自己腰间看去,腰间自然是空空如也。
“我没有给你收着吗?”孟毓晓抬头看向巧云,自己的贴身衣物和贵重东西全是给她收着的。
“有吗?”巧云被孟毓晓这么一问,也犯迷糊了,“奴婢再去找找。”
“不用了!”孟毓晓伸手抓住巧云的手,眨巴眨巴走神的眼睛,轻声说:“怕是掉在那湖水里了。”
“啊?”巧云惊讶地看着自家姑娘,“这可如何是好,那玉牌可是身份的象征,这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,可如何是好?”
“别急,别急。”孟毓晓连忙安慰巧云,“那玉牌定是落入湖里了,又过了大半个月,怕是就算有人敢冒着这寒冰下水找也不一定能找到,你赶紧去把我的珠宝首饰挑些好的出来,明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