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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,你该知道怎么处理。”
离开后被丢弃的事情,我早已处理地驾轻就熟。
“谢姑娘乃良善之人,是个有分寸的。坏人姻缘,逼人成亲的事情,自然也干不出来。”
他将我的话头堵死了。
我曾经真的想过打晕他直接洞房,可这段日子以来我们连手都不曾拉过。
可他还是比许多人要了解我。
带着合适得体的笑意,他向我点点头后走出门去,和从前去绸缎庄时并无什么不同。
只是眼里盖满的疏远冷漠,让我看不清他的心。
门外站着的那个女子,我见过。
他躲进坛子的那夜,她用过更鄙夷的眼神看我。
“长安!”
再次喊出这个名字,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。
他站在那里,任由杜珞丰用膝盖将我顶在地上。
冰凉的匕首贴在脸上,一道又一道带来令人战栗的剧痛。
粘稠的液体滑到嘴边,我抿抿嘴,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。
被她的手下们押到河滩边上,干净澄澈的湖水里映出一张令人后怕的脸:
五条刀口,横竖蔓延全脸。鼻梁上横着的一刀可见鼻骨,最浅的从唇下延伸至耳后。
我不挣扎了。
最后一眼,真好,那个朗润俊秀的人儿依旧站得笔直,神情冷漠到不屑于沾染这世上的尘埃。
他在用口型和我说,对不起。
他们把我的手绑在身后,套上麻袋扔进了河里。
我不想挣扎了。
还是睁开了眼,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眷恋这世间。
“醒了?喝料。”
男子一身白衣,玉簪绾发,气质出尘,只是张嘴就是一口怪调。
“姑凉,你四哪里人啊?不要担森,我可以送你回家。”
我这是飘到哪了???
男子见我不回答,上前就想来检查听感。
他上前掰过我的脑袋,一边看一边念叨,
“对不起啊,姑凉。在下吴信石,医术丧浅,四在四看不出有什么问题。”
你没问题,是我的事。
垂下头摇了摇,泪水不可控制地涌出眼眶,
“不是你的问题,都不是你的问题……”
伤口碰到眼泪,疼得我呲牙咧嘴,下意识握紧拳头,
“姑凉,你的官话缩得好标准,可不可以教教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