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霆当真是仗着她痴心一片，对她百般践踏，偏偏前世的她看不清这一点。
若她还是上一世的楚九卿，此时必定会因为他这番话，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。
不管他提什么要求，拼了命的也会为他做到。
“我残花白柳？温以霆，那我那妹妹呢？她是不是清清白白？”
楚九卿突然提到楚清瑶，温以霆心中一顿。
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？
温以霆试探着问道：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你那妹妹跟本王有什么干系？”
都到这种时候了，还在装！
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楚九卿站在亭外台阶上，静静看着他：“殿下，你跟我那妹妹，可是瞒得我好苦啊。”
她没有哭天抢地，越是平静，就越是让温以霆心中慌乱。
楚九卿是怎么知道的？
他心中厌烦，却因为自己的计划，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脾气，收了折扇朝她走来。
却没想到才靠近两步，楚九卿便立即后退，声音比这寒夜还要冰冷。
“站住！再往前走一步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“你——”
从未见过她如此姿态，温以霆心中越慌，连忙放低了姿态：“阿凝，本殿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，与你那妹妹也只是一夜荒唐，绝无半点情谊！阿凝，本殿要娶的，始终只有你。”
楚九卿心中冷笑。
说什么天地可鉴情深似海，到头来张口闭口都是本殿。
前一世的她到底瞎到了什么程度，竟连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？
“十皇子所言，可是真的？”
楚九卿心中一片冰寒，面上却显出几分动容：“可是九卿如今……如今已经是恭宁王的人了。”
温以霆面上讥讽之色一闪而逝。
落在楚九卿身上的目光，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嫌弃，只是面上笑容更加灿烂。
“本殿喜欢的，从来都是阿凝这个人，至于其他从来都不是阻碍。阿凝，比起十皇子，本殿更想听你唤我以霆。”
若是以前的楚九卿，怕是已经感动得痛哭流涕，如今听来，只余一阵恶心。
她低头掩饰自己的神色，张了张嘴，却怎么都唤不出这个名字。
太恶心了，连戏也演不出来。能耐着性子跟他对话这几句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楚九卿只得转移了话题：“今日至此，可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