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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离白家大宅倒也不远,走着其实也用不了多久,刚好也给她时间来整理自己的心神。
被冷风一吹,白荷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。
虽然那一个花瓶也是陈凯旋自找的,但等他醒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寒夜的街道很静,也很昏暗,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白荷想着陈凯旋醒了之后会怎么报复她,想着陈家会怎么对付白家,想得有些入神,以至于她根本没注意到前方停着一辆车,径直就从旁边走了过去。
直到一声喇叭响,白荷被惊得瞬间回神。
她转身一看,透着玻璃,阿南朝她点了点头,后面祝东风的身影隐匿在了黑暗中,看不清半点表情。
略一思忖,白荷便走到前车门处,一扫里面,不见祝江云。她弯下腰笑着说:“九爷、阿南先生,真巧。”她小脸冻得煞白,一点儿血色也没有,但就是这样依然美得令人不敢直视。
阿南没说话,白荷歪头看了眼后座,光线不好,离得近了也只能看到个下巴和一张嘴。那嘴是天生的笑唇,唇角上扬的弧度是既定的。典型的笑面虎。
“上车。”笑唇的主人说。
白荷不知道祝东风等她的目的,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确定周围没人就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。
车慢悠悠地开了,白荷看挨着她的祝东风,侧脸的线条冷硬,有黑暗作为背景,此刻从她的角度看去倒是像极了一幅剪影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祝东风侧首,白荷便露出一个笑来。
祝东风瞧着,淡淡地说:“笑得很漂亮,只是太假了。要应付我,演技还得再练练。”
“我哪敢应付九爷您?”白荷抿抿唇,视线落在别处,带着些许的娇羞:“难道非要我每次都哭着给九爷看,九爷才满意?”
祝东风问:“你哪次没哭?”
白荷被他问得一噎,仔细想了想两人屈指可数的几次欢爱,似乎她还真没哪一次是不哭着求饶的。这有点儿要命了。
白荷干脆不吱声了。
所幸祝东风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都鲜少说荤话,也就没跟她纠缠于这个话题,他问道:“陈凯旋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