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说道:“别虚头巴脑的,又惹事了吧?!”
张振兴站在办公桌对面:“姐夫,我去了你家几次,你不在家,敬老院的事,你得帮帮我。”
曾大禹翻着桌上的材料,生气地说:“我都帮你多少回了?你怎么就不长记性!”
张振兴点头哈腰地:“姐夫。都是我的错。看在我是你亲小舅子的份上,你还得帮我一次。”
曾大禹把手中的材料生气地摔到桌上,冲张振兴嚷道:“前几年的事不说,就说近一年的,截留救灾款这事是你干的吧?修建乡里广场吃回扣,群众上访闹得鸡飞狗跳,这也是你干的吧?”
张振兴见曾大禹揭他的老底,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。
曾大禹:“那些事刚摆平,这次又挪用敬老院的修房钱,我怎么就非有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小舅子呢?”
张振兴狡辩:“用敬老院修房子的钱装修乡里的办公楼,是我们乡领导集体决定的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,还狡辩,曾大禹这个气呀。张振兴你也不想想是怎么当上的这个党委书记,要不是我曾大禹极力运作,你能有今天?或许这叫自作自受。可这又能怪谁呢?张美凤是张振兴的姐姐,给别人的事都办了,轮到自己头上了,不办,张美凤这里都过不了关。
张振兴当初就是个农民,自己帮他办成了代课老师,教体育不需要文化,领着孩子玩玩就行。可张美凤和张振兴对此都不满意,非要进乡里,于是曾大禹又想办法把张振兴变成了公务员,由乡助理员干起,一步步走到了今天,坐到了乡党委书记的位置。
张振兴不出事是偶然,出事是必然。没文化、没知识、没水平,只有一颗什么都敢干的胆子。自己成天给他擦屁股,不是这事就是那事。这下好,真是把张振兴拿下,自己也省心了。
曾大禹想想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,他高声地说道:“什么集休决定?别人不了解,我还不了解你!是不是戒不了毒瘾?是不是又缺钱了?”
张振兴:“没有。我戒了。”
曾大禹一拍桌子,站起来,大声地冲张振兴吼道:“撒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