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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说,昨日你又在课堂上胡闹。夫子惩戒你,你反而把夫子都文章给撕了。有没有这回事?”魏忠国一边临摹着字帖一边问道。
魏忠国年近半百,满脸的络腮胡,身型魁梧。
他平日喜爱书法,把书法融会贯通于枪法之中,独创了一套‘魏氏枪法’,这算是魏忠国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。
“回父亲,昭儿知错。”
“既然知错,为何今日又逃学,你这是知错悔改的态度吗?”
魏忠国放下狼毫笔,双眸凝视着她,神色威严。
她毕恭毕敬地跪下,行了个大礼。
“一切都是昭儿不对,昭儿以后不敢了。”
要是平日,她一定会为自己辩解几句,夫子如何瞧不起自己,如何于其他学子一起欺负自己。
可今日,她连一句辩驳都没有。
这让魏忠国一肚子的责骂噎在喉咙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这丫头今日是吃错药了吗?
他没好气但瞥了她一眼,“罢了,起来吧!改日再好好和许夫子赔个不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是府中长女,又要快嫁给越王殿下,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。万事不可胡来,要想着侯府的声誉。”魏忠国叮嘱道。
玉昭心中像是燃了一把火。
一提到越王萧景黎,她就不由想起上一世的遭遇。
狱卒奉太子令对她每日鞭刑。那火辣辣的痛,仿佛刚结痂的皮肤又被揭开。
那种钻心到疼,她一刻也没有忘记。
魏玉昭她心里的火不由得越烧越旺。
她忍不住打断道:“爹,昭儿不想嫁给越王!”
玉昭声音不大,但语气坚定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倏然立住,一脸吃惊。
魏忠国怒目圆瞪,惊讶之声仿佛惊雷。
像是听见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。
“爹,昭儿这辈子都不会嫁给越王,更不想再和他有一点关系!”
不怪爹会那么惊讶。
从小,她就像个跟屁虫,整日跟在萧景黎屁股后面,及笈后更是扬言非他不嫁。
敬远侯手中的毛笔居然遽然掉在了宣纸上,落了个不大不小的墨点。
他抬眸,审视着她,口中迸出两个字:“胡闹!”
不嫁给越王,她想嫁给谁?!以她的名声,放眼全京陵,有哪位王公贵族敢娶她?
更何况夺嫡之争近在眼前,他已盘算要站队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