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起,数步外小姑娘背上的符箓无火自燃瞬间烧个干净。
啪!
旁边小混混挥出一记耳光,小姑娘嘴角流出了鲜血。
看到小混混们敬畏的目光,班草得意一笑,对着咋呼头吩咐道:“把那个贱人押到老地方去,等我过来再慢慢弄死她!”
“留下两个人”他指指遍体鳞伤的我,“打断腿!”
众人离去,小巷里只剩下两个手拿棒球棍的小子和我,这下不是玩笑了,是真的要打断腿了。
此时的我手里没有任何符箓,作为修士,没有反抗之力。
但好在一个月前我还不是修士,只是一个练了十几年功夫的野小子。。。。。。
是的,刚才的怂是我装的,既然一个人打不过几十个,挨揍自然是免不了的,这种半大小子的群架打过不少,一般也都是咋呼的多,下死手的少,护着自己别受重伤就行。
现在嘛,两个小家伙而已,刚挥起棍棒,我就已经一跃而起,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里两记手刀放翻了他们。
小姑娘很危险,但是又没有立即马上的那种危险。更危险的,是班草胸口那道微光。
修行之人才能看见的禁忌之光。
远远跟着班草,来到一处城中村,村尾有一座破败的小庙,黑暗中仿佛有人在低声呢喃。
他进去停留了一会儿,又摸索着走了出来。
这次我有所准备,等待中用柳叶开了天眼。果然,这货胸口漂浮着一道微弱的清光。
等他走远,我悄悄摸进了小庙。
里面很浅,前后大约只有两步左右的深度,左右宽度不到三米,一个典型的南方村庙。
白天应该偶尔有老人过来烧香,里面弥漫着香灰特有的味道。
没什么特别的。。。。。。
嗯?他为什么要摸索着进来?我想了想,灭掉了手机的亮光。
黑暗再次笼罩,心脏的跳动显得份外的响,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呢喃声,这不对劲啊。
强自压下心头的烦躁,捏上法诀,闭眼静心,盘膝坐进中央的蒲团,默念太上清心咒。。。。。。
数息之间,天地大不相同。
如水的清光在室内荡漾往复,如潮汐般冲刷着一切,神龛里一本小册子金光耀眼。
伸手取过金册,还来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