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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想提出打锦州的三纵和三纵的司令韩先楚,临出口却对他们不置一词。因为有一本我印象极为深刻的写四野的书中,提到塔山时有一段话让我很震撼:调来一只虎,再调来一员虎将,无险可守的塔山险就出来了。所以,我对胡奇才也是有很深刻的印象的。
“打仗就是这样,守不住,怎么攻?攻的一方总会碰到守的一方增援的,这时攻的那方就要守了。”赵老头淡淡地说,但已让我很感惊讶,这些话多少带有理论的味道了。
“反过来一样,守的一方守不住就等不来增援,那攻的一方连守的必要都没有。”我的话象是一味附和。
“塔山那么难守,胡奇才守住了,那就是他的厉害。我就佩服他。”赵老头说。正说着,那些在店里看电视的人一个个都出来了,陆续向我们走来。于是我和赵老头很默契地将对四野的谈话中止,我把书还给赵老头,赵老头把书藏回枕头下。
来公司做技术员这么久,从没碰上过能谈些现实生活以外话题的人,真把我这习惯务虚的人给憋坏了。这次和赵老头的谈话,虽有点隔靴搔痒,也算得上聊胜于无。
几天后,东县下起了雨,雨下一阵歇一阵的。大家一开始还冒雨做着,后来雨将泥土泡得实在黏脚,就歇工。一歇下,大家都想到一个问题,就是赵老头睡哪的问题。在外面搭床是不可能的了,谁能在雨中睡得着啊?于是跟饭店老板求情,能不能把床搭在饭店的厅堂上。说是厅堂,其实就一过道,还连着厨房。饭店老板没答应,说是厅堂的柜子里储放着香烟,不方便。看我们求了许久老板都没答应,赵老头自己开口求情,只求饭店老板晚上不要将外面的大阳伞收起。
“那又不能遮住一张床。”饭店老板说。
“遮住我这个人总还可以的。”赵老头说。
“你是要在阳伞下站一个晚上?”饭店老板有些不相信。
“白天我再睡,也不要站多久,你关门时我再出去。”赵老头说道。
我们大家不落忍,就提议干脆和我们一块到二楼房间中挤吧。
“那谁看机器?”赵老头问。
“放心,你们这些东西都是粗笨的家伙,没人会来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