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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过陆信然?
阮思娴眸带疑惑,仔细打量着他。
脑中,恍惚闪过陆信然灰头土脸,倔强望着她的模样。
阮思娴心头一颤。
她还想再问,陆信然就又戴上了头盔。
他跨坐在机车上,朝着阮思娴潇洒一扬头:“我还有些事要处理,阮思娴,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法国看巴葛蒂尔公园的玫瑰!”
不等阮思娴回应,他就骑着机车疾驰而去。
阮思娴在门口站了几分钟,直到右腿有些发痛,才跛着脚进了别墅。
旋即,她瞳孔轻颤。
简约大气的房间里,贴满了五颜六色地便利贴。
她手腕发抖,揭下贴在餐桌粉色的那张。
入目,是陆信然张牙舞爪的字迹:「阮思娴,记得按时吃饭,小心桌角。」
周围纸片纷纷扬扬,写满了叮嘱跟提醒。
阮思娴站在其中,眼眶温热。
她就这样,在别墅里住了下来。
陆信然接连几天都没回来,而她除去右腿膝盖会时不时发痛外,没什么大碍。
直到这日,她被活活痛醒。
窗外阳光明媚,阮思娴后背满是冷汗。
她缓步挪到厨房,取出药箱里的止痛片吃下,靠在料理台边等药效发作。
客厅里电视没关,正播放着早间娱乐新闻。
阮思娴心不在焉地听着,心里莫名有些发慌。
忽地,电视里女主持声音变得有些夸张。
“据悉,傅氏集团总裁傅明予,于7月8日跟长跑七年的初恋女友举办了浪漫订婚宴,好事已定……”
阮思娴抓着水杯的手,倏地一抖。
玻璃杯从手中滑落,摔得四分五裂,水打湿了她的裤腿。
阮思娴回过神来,慌忙弯下身去捡。
她已决心放下,可听旁人提起还是会难过。
最后一块玻璃碎片拾起,阮思娴正起身,面前骤然投下一片阴影。
她身形僵住,寒意漫上四肢百骸。
这股熟悉的威压感……
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,正对上傅明予阴鸷的眼神。
男人站在落地窗后,按灭了显示着GPS定位的手机,声音冰冷到极致:“阮思娴,你胆子够大。”
“啊——!”阮思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
傅明予……怎么知道她在这儿!
惊惧如潮水涌来,阮思娴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去。
她脑袋里,只剩下快逃这一个念头。
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