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。
简单寒暄了两句，霍寒辞准备挂断了电话。
池鸢叫了他一声：“霍总。”
霍寒辞挑眉：“池秘书，还有什么事？”
池鸢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：“支票是……”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霍寒辞声音淡淡，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：“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？”
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，漫不经心：“你应得的酬劳。”
池鸢握紧了拳，沉默不语了良久。
霍寒辞继续说：“昨天晚上我对池秘书的服务很满意。”
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。
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。
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，不断用力挤压，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。
她在霍寒辞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。
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。
硬要说，就是她陪睡。
池鸢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霍寒辞，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。
但是霍寒辞是冷血动物，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。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。
池鸢深呼吸：“我先挂了。”
霍寒辞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，等到下午，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。
总助战战兢兢。
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。
“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，身体健康，一切都好。”
霍寒辞懒洋洋翻了两页，停留在内科的检查，看完体检报告，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。
池鸢休假的第二天，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。
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，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。
小小的，看不出形状。
池鸢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，心情又乱了。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。
过完短暂的假期。
池鸢又回到了集团上班，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，“霍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，气压低的不行，我们都快死了。”
池鸢觉得奇怪：“他心情不好吗？”
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池鸢的耳边：“听说霍总的白月光回国了，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。”
池鸢愣了两秒。
池岁宁回国了吗？她没听说。
但是池岁宁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。
池鸢不喜欢池岁宁，更不喜欢池岁宁的妈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