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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老板,虽然我不了解你,但从你会在公司里挑选特定的模特来纹身这一点来看,你对她们十分看重,且都当成了自己可以随意支配的私有物。
我想,以你的财势,若是她们想结婚嫁人,肯定得先经过你的同意,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要嫁的是谁?”
闻言,江南柯竟然笑了起来,纵然眼眶依然红肿,但狼狈却一扫而空。
“不错不错,盛怒之下还能保持理智思维,陈先生是我所制造的苦主中最出色的一位。”
“制造”和“苦主”这两个词让陈槐安一愣,紧接着想到了跑车姑娘的话,握甩棍的手就用力到指节惨白。
“你说的很对。”江南柯接着道,“我不但认识她们所有人的丈夫,甚至有很多都是我一手推动和安排的。
要知道,男人在女人方面有各种各样的口味,其中‘人妻’属性是非常受欢迎的一种。
哦,抱歉!这是一种专属于强大男人的征服欲,你这种吊丝可能听不懂......”
陈槐安再忍不住,抡起甩棍就狠狠的砸在江南柯的脚踝上。
用过甩棍的都知道,这玩意儿别看细,打起人来所造成的伤害却极大。
人的脚踝骨处本就脆弱,重击之下,疼的江南柯额头冒汗,浑身发抖,却强忍着没有再惨叫出声。
“呵呵呵......”
过了一会儿,他竟然又发出了笑声,“知道击打人体哪个部位能造成更大的痛苦,下手稳准狠,果断干脆,不愧是十几岁就开始进社会混的人。
不过,陈先生,你冒着进监狱的风险,所准备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?”
陈槐安皱眉。
能做到一家大企业总裁的人物,绝不会是蠢人,江南柯不可能不明白这个时候挑衅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他想干什么?拖延时间?说别的不也一样嘛,为何非要用激怒我的方式?
陈槐安想不明白,但还是起身拖了把椅子将房门死死顶住了。
“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。”
江南柯目光中有种高高在上的轻蔑,“很简单,因为根本就没有害怕的必要。
我是江家长房长子,近千亿家业的继承人,手里掌握着上万人的饭碗,而你呢?不过是一介恼羞成怒的匹夫罢了,有什么资格让我害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