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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家,让我住西厢房吧,有事还能冲出来保护你俩。”
沈袆似作考虑地“嗯”了一声,开始松筋动骨。
月暖儿不知何意,梅三两却警觉地后退两步,连连摆手:“东家,不至于啊,我也是出于好心,不行就算了呗!”
语音未落,沈袆的左脚尖已经点在梅三两的鼻头处:“我用你保护?你连我都打不过,能保护啥?再说了,放眼整个长安县,谁敢招惹本姑娘?”
这话并不夸张,梅三两也承认,东家确实在黑白两道都有靠山,长安城内最恶的泼皮都不敢招惹沈记寿材铺。
眨眼间,沈袆便攻到梅三两的近前,脚上只需再探分毫,梅三两必定满脸桃花开,月暖儿从未见过有如此身手的姑娘家,不禁鼓掌雀跃。
“东家,暖儿不害怕。”
月暖儿赶忙回应,又冲梅三两做礼,伶俐地缓解尴尬:“三两哥,谢谢你的好意,暖儿和东家姐姐都不怕呢!”
梅三两扯着嘴角不敢乱动,眼睛盯着面前的绣鞋,嘴上依旧倔强:“不打紧,我和王叔他们就在前边的院子,一有动静就过来了,无需担心。”
沈袆知道梅三两不存坏心思,主要是不想和那些糙工匠住在一处,更是为了能离血红的棺木远一点,省得夜里上茅房都要一溜小跑。
“三两,看在你一片诚心,我就让你搬到西厢房。”
沈袆收势,顺便弹去绣花鞋面上的浮尘,强调:“不过,你最好老实些,胆敢动坏心思欺负暖儿,我一脚踢死你。”
梅三两得偿所愿,哪里会不答应?
另外,他知道真要惹恼了东家,倒不用踢死,就是赶出铺子也会饿死,盛世都有饿殍,更何况如今还不算盛世,有口饭吃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。
从小到大,很少有人会护着月暖儿,父亲算是一个,却被狠毒的娘亲害死,东家的话虽然凶巴巴,却是暖心,小丫头红了眼眶,也真心把沈袆认作姐姐。
沈袆挽过月暖儿的胳膊,笑道:“暖儿,你也看到了,虽说三两和王叔他们是铺子里的雇工,可大家都似一家人,以后就安心地住在这里,没人会欺负你。”
“是啊,暖儿妹子,你就放一百个心吧,有东家护着你,什么都不用怕,再说不是还有我嘛!有事可以和三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