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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,额头上搭着一块冰凉的帕子,感觉自己脑子清醒了很多。转头竟有个女子坐在床下,女子眉目清秀,半披的长发散着搭在肩上,她左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地,头上坠着的珠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地,辰瑾年看得有些痴了。回过神才发现,她不是沈婉君吗。
再一看自己的右手,袖子又被剪了,伤口明显被重新包扎过。
她回京城了么?没想到她还会再来给我治伤,自己是不是看错她了?辰瑾年心中不断出现疑问。辰瑾年想抬手,为她擦掉额头的汗珠,却发现右手疼痛根本抬不动,仅仅带动了被角。
沈婉君被这细微的举动惊醒,一下睁开了眼。辰瑾年见状,赶忙闭上眼装睡,心里却有些怪自己干嘛要装睡。
沈婉君起身,许是因为台阶太矮,自己姿势又不对脚都麻了,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辰瑾年怀中,好在允儿和素言以及丞相府的丫鬟都在帘子外面,没有看到这一幕。沈婉君赶忙起身,伸手探了探辰瑾年的额头。
辰瑾年怎会没感觉到沈婉君倒下来,沈婉君倒下时和他离得那么近,他闻到她身上还带着寺中的檀香味,闻着很是舒心。
辰瑾年的高热已经退下,沈婉君放心了,端起一旁放在热水中温着的药,拿起竹管塞到辰瑾年嘴里和之前一样喂药。
辰瑾年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嘴里,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到沈婉君端起药喝了一口,然后对着竹管又送到自己嘴里。辰瑾年心中升起一股暖流,从小家里就很严谨,虽然爹娘都很疼爱自己,但是要求也很严,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一个温文尔雅却难以靠近的人,何尝有人会这样对自己。
辰瑾年喝完药,辰瑾年心情也开始放松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沈婉君再次号脉,为辰瑾年换药,确定不会有事后,才去向丞相夫人告辞。
丞相夫人不放心,但是在沈婉君答应隔天还会再来时,才放心让沈婉君离去。最后还不忘吩咐禄管家将沈婉君送回府中。
离开丞相府,沈婉君才感觉整个人放松下来,虽然救治辰瑾年并没花太多精力,但是带着那种若治不好便要陪葬的压力救人还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