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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咋还当真了?”
白止顺势接了过来,仰头就灌了自己一口。“被人压着造谣抹黑你还听的挺起劲的,换做你那便宜师父,早冲过去把摊子都给他掀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听他提起池渊,脑海中蹦出来的就是初见时那个一身道衣的小老头,秦九莫名就笑了起来。
那真是这么些年来,她唯一一次见师父那般狼狈的样子。
小小的茶楼,一张桌一个人两壶酒,不及窗沿高的小丫头,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捧腹笑着,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整个场景都很是怪异。
小二上菜的时候,颇好奇便多看了几眼。
许是眼神过于直白,让人难以忽略,无奈秦九只能出声提醒道:“小二哥,好奇心不要那么重,会死人的。”
听到她开口,白止这才放下手上酒坛子,回头就看到那一脸痴傻的店小二看傻逼一样的看着秦九。
“哎哟客官,对不住对不住,是小的逾越了!我马上走马上走,您别介意!”
明明是不及窗沿高的小丫头,看过来的瞬间却不知为何连带着丝丝寒意,吓的店小二道了歉转身就跑,打死也不愿意再上二楼。
“许久没下山,这店家又换人了啊。”
见小二下了楼,白止才仰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,一边喝一边感慨。
眼看着那大罐的女儿红流过他透明的躯体,就这般隔空被他倒在了地上,心狠狠的抽了抽。
痛,好痛!
偏偏他好似不满足似的,喝完自己的还转头惦记上她面前仅剩的这一星半点。
“差不多行了,你一个魂体又要吃又要喝的,你说你尝的出味也就算了,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你还浪费我的银子。”
白止白了她一眼道:“你懂什么,这叫仪式感。”
“是是是,您说的是。”
随手一抄,秦九仰头就把酒坛子喝了个精光,就好似怕他跟她抢似的,白止气的毫不吝啬的多赏了他好几个白眼。
这女人真是,又小气抠门还爱防着他。
见他一脸便秘的样子,秦九这才心满意足的靠上窗口:“毕竟距我们上一次下山,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,是该换人了。”
“人类真是太渺小了。”白止神情恹恹的喝着闷酒。
看他一脸落寞,秦九正准备说些什么宽慰他,一楼却忽然喧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