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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有失蹄,单兄又何必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之威风?更何况……”
单正谔道:“更何况什么啊?花兄若有事,不妨直说,为何吞吞吐吐的?以你我数十年过命的交情,倘若还是放不开,不能直言不讳,听来就难免会让人觉得生疏和别扭了。”
花子墨干咳了两声,略一思忖后才缓缓道:“那我就不妨直说了罢!据兄弟所知,令千金芊芊姑娘与这位‘断剑公子’赵客,似乎还颇有些渊源,两人似乎也已私定了终生。由此看来,这赵客,很可能便是兄长异日之乘龙快婿。败在自己女婿手下,依小弟看来,却也绝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丢脸事情!单兄非但不应当沮丧,还应该觉得高兴才是,却又何须如此介怀呢?”
单正谔不听则已,一听之下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厉声喝道:“花老二,我当你是故人,才给你面子和你在此饮酒相谈。没想到,你非但不帮着自己的老朋友也就算了,还胳膊肘朝外拐,反替赵客那强盗说好话。赵客那小子,算是个什么东西?不就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强盗吗,又有什么资格做我归云山庄单某的乘龙快婿?”他说着,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,桌上杯盘碗盏霎时洒落一地,跌得粉碎。说完,他又狠狠地瞪了花子墨几眼,义愤填膺地“哼”一声,随之拂手而去。
花子墨于门限处追上单正谔,陪笑道:“小弟也只是随口说说,成与不成,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,单兄又何必当真,要发这么大的火呢?”
单正谔道:“这种关乎颜面的事情,是能随口说说的么?”
花子墨突然不说话了。
粉蔷薇闻得外面有杯盘碗盏的跌落摔碎声,眸含春意,款摆着腰姿走了出来,嘻皮笑脸地道:“我当是哪个不要命的恶人,胆敢到我这‘枫林晚’来撒野砸场子呢,原来是亲家公不小心打翻了桌子啊。没关系,没关系,两位少坐片刻,我先清理打扫了,再去为两位添几个小菜,温两壶好酒上来!”她说着,低头弯腰,提起门边的扫帚就开始清理打扫起来。花子墨朝着她挤眉弄眼眨了好几次眼睛,可惜她都完全没有注意到,更没有看见。
单正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