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掩埋。
“姐姐,沛国公太可恶了,既然逼着咱们福晋殉葬,太残忍了!”
小小的院子,小小的房间,小小的个子,彩月说话也怯生生的。
“强势啊,太强势了,沛国公仗着自己是王爷的岳父,又身居高位,手握实权,不但插手王府的家务,而且胆大妄为,居然敢打死咱们小姐。”红苕比彩月高出一个头,跪在地上,一边烧纸钱,一边祈福祷告,一脸的愤慨。
“姐姐,你说,姑姑见到贵妃没有?贵妃会来为咱们小姐主持公道吗?”
小姐太不值得了!
彩月不甘心啊,一想起小姐为醇亲王所付出的一切,心如刀割。当初的醇亲王还只是个不得宠的二阿哥,是小姐一步一步帮他,才在三十三岁的时候封了亲王,醇亲王封王比其他阿哥晚了十几二十年。
封王最早的九阿哥,十一岁就封亲王了,如今二十出头,已是多年的老牌王爷。
“想来是难啊,毕竟,王府里的是是非非都是家事。王爷谋逆而亡,人人唯恐避之不及,谁愿意和王府再有瓜葛呢?”红苕也为小姐不值,当初那么多皇亲国戚世家公子排着队上门提亲,小姐怎么就看上了一直风评不佳、无权无势的醇亲王呢。贵妃当初是极力反对小姐嫁给醇亲王的,两表姐妹为此还差点闹翻了。如今醇亲王谋反失败后自戕,这是自食恶果,罪有应得。醇亲王谋反就要谋权篡位诛杀当今皇帝,贵妃不急着和醇亲王府划清界限已经是难能可贵,还想依仗她来理清楚王府孰是孰非,不大可能。
“该死的醇亲王,该死的醇亲王府,该死的沛国公!”彩月恨恨地撕着手里的纸钱,揉碎了,用力扔进火盆里,噗嗤一声大响,纸钱燃烧,冒出一个巨大的火球,幸亏红苕及时把惊慌失措吓得尖叫的彩月拉开,要不然,彩月头发衣服都烧起来了。
“亲有过谏使更,怡吾色柔吾声!别人的不是是别人的,记住了,我们是从尚书府走出来的人,一言一行必须三思而后行,如今福晋不在了,今后我们更要谨言慎行。”
一直跪在玉隐棺木前的兮夜站起身来,看了看彩月和红苕,不急不缓的说道。
“知道了,兮夜姐姐。”彩月和红苕点点头,兮夜说得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