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脸上更多是轻蔑和不屑。
张凡多年后，才惊讶大笑那个偏僻落后的小镇，竟然隐藏了多少轰动世界的恐怖强者。
不过他们都是以普通人身份生活，从不离开阳光小镇，就好像有什么更加可怕的存在镇压着他们，寸步难行。
一根烟抽完，张凡在所有人恐惧注视下推开星宇酒楼大门，声音在门外传来。
“子不教父之过，他不会教育儿子，我替他教育。明天这个时候，让他滚到老街区，跪着给我刘叔道歉，否则…金家看不到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天了。”
“这家伙…绝非普通人，金家这一次怕是惹到阎王爷了，”马脸男人看向金城江尸体，内心翻江倒海。
……
“小伙子，解决完了？”
星宇酒楼外，老者注意到张凡右脚的血，却显得无比平静。
张凡没有回答，擦肩而过。
可就在这时，老者扶须道。
“十八年前帝都豪门张家之子，消失于当年惊动大夏军部的灭门惨案当中，说的就是你吧？”
此话一出，张凡脚步一停，冰冷回头，已是杀意波动。
老者却淡淡一笑，继续道，“后来躲进深山，师承道观一隐退老道，我没说错吧？”
“你调查我？”张凡警惕了起来。
关于自己曾经是帝都豪门张家之子，即便七位师姐也不知道，为什么一定老者却如此清楚？！
老者嘿嘿一笑，意味深长道，“我知道的可不仅仅这一点哟，我还知道你此番来到凤凰城并不是第一次下山，十八岁那一年你其实用过一个身份已经下过山了是吧？”
此话一出，张凡脸色冰冷，“这个秘密只有我师父那个老逼灯知道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没错，张凡并不是第一次下山，在自己十八岁那一年，他已经秘密下过一次山，并且在五年后才带着浑身伤痕和一张金色鎏金面具回来。
没人知道这五年的时间张凡做了什么，遇到了什么。
只是从那一刻开始，张凡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他变得嗜血，杀人如麻，直到近两年时间修生养性，才渐渐散去了那杀戮气场，恢复如初。
老者哈哈大笑，“那看起来我是猜对了是吧。”
说着老者来到张凡面前，微笑道，“那你调查到了张家被灭的真正原因了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