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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面不就有个‘又’字么。
三伏天,本来就热的要命,穿个大裤衩就下楼给两人开门,迎来的就是漂亮女孩孙荆的一声尖叫,对方双手捂脸。
可你捂就捂呗,还留两道缝隙干嘛。
顺手从藤椅上拿一件短袖T恤穿上,拍了拍胸口,我对自己也没啥好自豪的,唯一就对自己这身材有那么一丢丢满意,虽然不像电视上说的那么夸张,全身肌肉,但是我就觉得这种若隐若现的腹肌,加上坚硬的胸膛才是最完美的。
电视上那些健身达人,一拳捏下去青筋直爆,看着我直恶心,生怕那血管直接爆裂,那就哦豁咯。
从后院洗漱完,再回到店铺柜台,就看见周大斌急得直打转,孙荆则是靠在大门边似乎不敢进来。
不过想想也是!
我这店里不是纸人,就是一栋栋纸扎的灵屋,要不就是寿衣寿鞋,看着就让人生寒,特别是纸人,一排排放在两边角落里,站在屋里就觉得纸人那两只通幽的眼睛在盯着你。
“弄好了没有,弄好就赶紧走,今天这事还真是邪性,又是一个吊死的!”见我出来周大病就催促道。
“又是吊死的!”我刚拿过布包,就愣在原地,看了一眼孙荆和周大斌,问道:“不会又是穿红衣的女人吧?”
“不是。”
周大斌虽然摇头,可还是能从他脸色上看出今天这事不一般。
“那你倒是说啊,算了,我先买俩包子,边走边说!”我一边说着跑到隔壁的隔壁家买了两肉包子。
等我们三人下车,我一脸懵逼的站在‘格林美’酒店门口,同样是拉起警戒县!
“又是这家酒店!”我惊叹一声,真是哔了个狗。
酒店的工作人员与刑警队的人全部都在一楼,一个个面色有些苍白。
在来时的路上,原本想听周大斌说一下状况,可对方说了半天就给了一句话,说吊死的是酒店老板,其他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至于孙荆么,这次她在开车,同样是一句话不说。
“李槐,你外公呢,怎么就你一个人,今天这事恐怕你不好办。”
我刚走进门,一名老刑警队员就跑过来跟我说。
这人名叫褚明,年龄大约五十岁附近,比周大斌还要年长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