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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侧时,他正跟电话那边的人礼貌性道别。
“好的,一会见。”他放下手机,挂断电话后抬眼对我说道:“今晚跟最近合作频繁的那家公司有个酒席,那家公司是我们的重点客户,来的都会是些上层阶级的人物......我打算带阮言参加这个酒席结交一下朋友,让她能在当地有点人脉。”
本想抽出那张检测报告的手停下了动作,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唐穆杰。
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是认真的。
在做决定上这点我和唐穆杰出乎意料地一致,都是一旦做了决定便决不更改的固执。
“让一个公司外人出现在酒席上,还是你的旧情人,唐穆杰,脑子不清醒就找个通风的地方让被狐狸精迷晕了的脑袋放空一下,这样你就会知道,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。”
上腹部开始隐隐作痛,反胃的恶心感又涌了出来,胸口仿佛被堵塞般透不过气。
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能够更加冷静些,就像往常般不留破绽。
唐穆杰有些狐疑地打量了我片刻,放缓语气道:“铭希,我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,这次酒席不是工作性质的,只是让双方熟悉下,方便日后进一步合作。”
言下之意,这不过是一次联谊,没必要过于计较。
往日的联谊他偶尔也会勾搭两三个漂亮小姐,但也都是玩笑性质,过了联谊便不在联系。
但这次不行,我下意识地按压了腹部,如果他心里仍旧有阮言的位置,我就不能用这个小生命去赌。
我依旧冷着脸看着他,眼神坚定地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:“我不允许,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我能注意到他本有些轻浮的态度有些僵硬住了,显然他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坚决。
“我现在要去进行酒席的安排了,你去负责人员的调动,要准时完成我们能做到最全面的酒席安排,不允许超时,不允许有遗漏。”不等他反驳出口,我便直径进行了事务的安排,然后端正体态回屋更换衣服去了。
上腹部的疼痛开始边得剧烈,连呼吸都有些紊乱,我几乎是勉强压住了声音里的颤抖,佯装自己一切如初。
这个小生命诞生后,我还来得及见她一面吗?
产生了这样的担忧后,只感觉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