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，然后跟着徐莉莉走到熬药的机器边，开始熬药。
在这一过程中，聂堪和徐莉莉是各有各的专注。
聂堪专注于火候的控制，尽可能让药效发挥到极致。
徐莉莉则是专注于聂堪的每一个动作和放药的顺序，想要用自己的方式，将这份药方吃透。
中途，徐莉莉有几次没忍住的向聂堪提问，聂堪也都一一耐心的替她解答。
大火一小时，小火三十分钟后。
药成。
聂堪打开药罐，也不在乎药罐刺鼻的味道，直接将其中的药液盛如碗中。
“聂先生，这药液的计量是不是太高了？”
望着那一大锅的药液，徐莉莉问着，“病人喝的下去吗？”
“药液？”
聂堪摇了摇头，“这不是给病人喝的，顶多也就是拿去擦洗身体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真正的药，是这个。”
带上手套的聂堪，抬手伸入药罐，然后掏出十多颗黑不溜秋的小丸子。
“丹？”
徐莉莉诧异的说道：“聂先生，你刚刚是在炼丹？”
用熬药的机器练丹，这种事徐莉莉是听都没听过！
“嗯，小还丹。”
聂堪点了点头，然后将三枚丹药轻轻塞入聂母的口中。
徐莉莉好奇的再次将手搭在聂母的手腕上，随后，她那本就大大眼睛，被瞪得更大了！
只听得，聂母本如游丝一般的脉象，在服用了小还丹后，宛如被注入一道清流，开始有了明确好转的声势。
“这……这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徐莉莉惊呼着，“小还丹的效果，简直比那些千年人参还要霸道的多！”
“还好。”
聂堪微微点头，然后便安静的坐在了聂母的床头，片刻不离的照顾着聂母。
失去唯一亲人的锥心之痛，聂堪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尝试一次了。
期间，徐莉莉来回走动了几次，主要是为聂堪送了些食物和水，顺带着也在悄悄打听着聂堪的消息。
等到天色彻底黑沉下来，聂母的呼吸和脉象也终于恢复到了正常人该有的状态。
聂堪将她从鬼门关前，抢回来了！
此时，聂堪才是彻底的送了一口气，一根紧绷的心弦骤然放松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，好半响才缓过来。
在吃了两口徐莉莉送来的食物垫了肚子，聂堪拿出手机，犹豫良久后，还是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