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到鼻下轻嗅,皱眉,里面有治内伤、止痛、治外伤的药,当然不止这些,还有一部分毒药,见血封喉的那种。
溟王可真狠。
服下两粒止痛药,拿起桌上的高度白酒,开始清洗身上的伤口,动作略显吃力的包扎着。
摸着脸上的伤口,她看了看不远处的铜镜,拿着白酒和一瓶药粉走向铜镜,缓缓坐下,待看清铜镜上映出的人脸时,头皮一阵发麻。
难怪溟王见到她时会说恶心,这个评价在她看来已经口下留情了。
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,简单的包扎过后,开始将全身上下检查起来。
“禀王爷,人醒了,在处理伤口,没什么问题。”暗卫穆童恭敬禀报道。
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敲在茶盏之上,对于穆童的禀报有些意外,“哦?倒是懂些门道,那就暂且留她一命,明日再带过来。”
“是!”
男人看向自己那豪无知觉的右腿,眼色越发阴沉,手指攥紧间,茶盏瞬间粉碎成沫。
月清然还迷糊着,就被人搀扶着往前厅而去;猜到应是要去见那恐怖如斯的男人,她想要强打起精神,但身体脑袋却如千斤般沉重。
昨夜她就担心今日会发烧,提前已经服了一些预防的药,但奈何这身体被折腾得很是孱弱,抵抗力差,今天醒来发现还是染上了风寒。
男人瞥向地上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女人,看向穆童询问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王爷,应是伤口感染,得了风寒。”
男人眼色中皆是鄙夷之色,“不是说自己会医吗?”
月清然摇晃着沉重脑袋,打起精神缓慢抬头,看着眼前的重影,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,“医者不自医,劳烦王爷吩咐请个郎中,待伤势——伤势恢复后定立即给王爷诊治。”
“就你这样?本王凭什么相信你?”楚君默的声音淡淡传来。
“王爷可以不信,但是,如果在下日后痊愈,王爷若发现被欺骗,要杀要剐,那是王爷挥挥手的事,但是——但是王爷若信了,痊愈便指日可待。”
月清然费劲说完,接下来的事,听天由命,哦不,应该是‘听王爷由命’。
其实她也没有把握能真的治好他,但是,现在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楚君默手指摩挲着身下花重金打造轮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