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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曾旁敲侧击叫郎中把过脉,药不知道吃了多少副,都无济于事。
后来就愈发严重了,有时候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心头莫名的渴望。
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,但她很害怕。
直到被自己亲堂兄——永安侯世子堵在闺房她才恍惚明白。
她的渴望,如此下剑。
不,不!贺锦书泪如雨下,挣扎着拼命想推开身前的男人,我没有,我从未如此做过,也从未肖想你,我身体不正常,我好像有什么病,我……
是,你身体当然不正常,有了我你才正常!
永安侯世子打断贺锦书的话,眼底只有愈演愈烈的狰狞。
好香。
这个女人好香!
她身上似有若无散发出一股股让他无法克制的香味,一丝丝钻进他的鼻息,钻进他骨缝里、脑子里。
心都仿佛被什么抓住了。
他眼睛越来越猩红,手上一个用力扯了贺锦书半边亵衣。
永安侯世子只觉一股热流向上冲,身体里有什么叫嚣着要冲破而出。
贺锦书惊恐看着自己堂兄的脸,看着他的狰狞。
极度的恐惧和悲愤下她闭上眼睛发狂的推开他。
只听嘭的一声。
随后是什么重物落到了地上。
屋子里长长久久陷入了沉默,没了世子沉重的呼吸和肮脏的怪笑声。
一阵倦意席卷而来,贺锦书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倒在了床上。
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下一瞬,只听一阵细微的风声过后,贺锦书床前缓缓现出了一个挺拔高大的人形。
他一袭雪青色衣衫,墨发随意用一只玉簪挽起来。
通身没有一件饰品,干净的仿若雪山孤岭上一棵挺拔的青松。
尽管只是背影,却叫人觉出屏息的美感。
只见男人低头审视床上贺锦书半晌,手臂轻轻一挥。
她身上被扯破了的衣裳竟恢复了原状。
男人没有停留太久,伸手轻轻触碰贺锦书的脸颊后便遁形离开了。
而贺锦书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清晨。
她睁开眼睛时恍惚了片刻。
昨晚好像做了一个荒唐至极的梦,她的世子堂兄想要非礼她,她……
那是什么?
坐起身的贺锦书脑袋里的想法戛然而止。
她赫然看见靠墙的盆架下躺着个男人,身上穿着的衣裳同梦里的世子堂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