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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中脸色有些难看,绿竹交代过,不可承认今日是为战王妃看病。
“唰——”
青云剑被拔了出来,郎中霎时感觉到脖颈处的凉意。
“是!”郎中忙道。
“那夫人......她如何?”不知为何,郎中似是感觉南将军这句话柔软了起来。
郎中皱了皱眉,心下慌张,可看了看眼前人的身份,于是磕头道:“小的不敢说谎,小的告诉将军不是屈服将军的威风,是求将军救战王夫人一命!”
闻言,南鄢一愣。
郎中将苏梓玉的病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,也将她所剩的日子一并禀告,每说一句,南鄢的脸上便冷上一分。
——慕容彦!你怎可这样对玉儿!
南鄢此刻攥紧了拳头,恨不得立刻杀入战王府,一剑杀了慕容彦。
“久闻南将军铁骑踏遍南方,可否知道什么良医?不瞒您说,战王夫人身边的姑姑再三叮嘱,可小的虽在京城有点名头,可放眼华国,却真算不上什么医术高明的啊!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南鄢眼中满是红色,随即转身,命手下道:“给这郎中包上封银,命他管好自己的嘴巴,若有第四人知晓此事,我便灭他满门。”
“是。”
南鄢拖着剑,斥退众人,走在无人的大街上。
他忽而记起与苏梓玉那些年少时光,无比自责,当年自己放手是不是错了?
清晨。
苏梓玉一早便起来了,昨夜经过慕容彦一番闹腾,到了后半夜才略略睡下。
原本是今日想送去和离书的,可看着地上的一摊纸屑,苏梓玉心知慕容彦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。
如果和离不了,那自己如何离开这王府?
正想着,绿竹进了卧房内。
“王妃,我刚要叫您,您便起来了。”绿竹赶忙来服侍苏梓玉更衣,“老太太那边说了,要您去请安,我刚回绝了。”
苏梓玉听到这话,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,“为何要回绝?许久不去请安问省了,昨日新妾进府,我自该过去。”
绿竹听到这话倒是有些疑惑:“王妃,自半年前您生病,这请安便省去了,何况日前您每每去给老太太请安,总免不了一顿奚落与责罚,何必要去?”
谁知这话到了苏梓玉耳朵,她反而笑了:“我若是不去,又如何能离开这囚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