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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,兄弟们早已通过气,言辞一致,无懈可击。西市之内残乱,也由王野亲自出面打点,可以说是天衣无缝。你拿不出证据,如何定我之罪,就算把兄弟们全都叫来也是白搭。
“秦公子,狗二所言多少,咱就要缉多少?怕是这公堂,也站不下这么多。”
案桌后的王承兮神色古怪,门外人多眼杂,面子上的功夫他这个县太爷爷必须做足。
“狗二既提出证人,自然需要一一核证,若是我云府错怪,自然要赔礼道歉。”
秦川微微拱手,丝毫不让。
“赔礼道歉?如何赔礼,如何道歉?”闻得此言,狗二来了兴致。
秦川莞尔,看来这狗二真是认为自己所为天衣无缝:
“若来人都能证实是我云府冤枉于你,我秦川愿跪地奉上十两白银。”
“银两不过身外之物,既然秦兄有此意,那些兄弟不请过来反倒有自愧之嫌。”
不过是个土夫,以为攀上了云家这高枝就能将我等视作下流?能让这秦川吃瘪,狗二自然不能让兄弟们缺席。那日大婚之上,秦川拳脚之下可没有丝毫留情,兄弟们回去都是恨得牙痒痒。今日让其当着丰城父老跪地乞饶,以后还有何颜面在这丰城立足。
在狗二的刻意邀请之下,这丰城之内的地痞都差不多到齐了。一个个统一口径,都自告奋勇地证明当日狗二与其同行。案桌之后的王承兮微不可察地点头,看来这次他这蠢儿子还算靠谱。
“既然大家都已到齐,那这事就好办了。”
一众地痞心中耻笑,秦川这把握十足的样子,要不是有王野公子在身后处理,还差点被这厮诈唬。
“所来证人皆能证明狗二未曾去过,秦川你有何见解?”
王承兮开口,今天他这个县太爷可是给足了秦川“面子”。
衙门之外驻足观看的街坊纷纷皱眉,看这场面,秦川代表云家似乎没有丝毫可以翻盘的模样。昨日西市之内街坊不少,自然不乏有人知晓其中内情。不过无凭无据,就算是知道是这群地痞所为也无法举证。
秦川闻言,朝着一旁躺倒在地的自家子弟轻声道:“可是这些人所为?”
后者心神会,按照秦川昨夜与他们提前“彩排”的模样,脑袋包扎得严严实实还挤出微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