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也不是。旁边的李平川和长孙侍卫,却好像是瞎了眼,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,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客栈。
侯平更是过分,竟然喊过来小二,琢磨着要吃点什么。更让她气炸肚子的是,就连那看起来最老实的窦厚,竟然也只瞅了她一眼,连句助拳的话都没有,却径直走到司徒妙面前,恭恭敬敬地给她施了一个礼,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在下峨嵋派弟子窦厚,见过前辈。刚才那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,年轻,第一次出门,不太懂规矩,前辈您大人大量,不会和个不懂事的晚辈一般见识吧?”
李平音的眼泪都要下来了,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,连窦厚这样的老实人也要踩自己一脚。她禁不住冲上去打了窦厚一拳,大声地质问道:“你们的眼睛都长到膝盖上去了吗?刚才明明是她欺负我呢,刚出门半天,你就要做叛徒阿。”
窦厚躲也没有躲,硬生生地接了李平音一拳,很受用的样子,然后咧咧嘴,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:“大小姐,这就是你不对了,刚才明明是你不对了嘛,你怎么能随便动前辈的东西呢。更何况,长辈压根也没有伤害你的意思,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都是前辈让着你呢。”说罢对着司徒妙又陪了个笑脸,说道,“俺爹说过,只要在江湖上碰到用司徒剑的,必是峨嵋派辈份不低的嫡传弟子。这次刚出了长安城,就碰上了前辈,这是天大的福分。不知道前辈有什么需要晚辈效劳的?”
司徒妙是个姑娘家,现在忽然碰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一口一个前辈叫着,一时之间面红耳赤,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了凡和尚连忙站起来,念了一声佛号,说道:“我和这位司徒姑娘,正商量着结伴去河西一带走走,不知道你们几位有什么打算,如果能够同行,相互也好有个照顾。”
“巧得很,巧得很,我们还正好是同路呢,这一路上都要多叨扰前辈了。”窦厚兴高采烈的说道。
长孙侍卫皱了皱眉头,看了李平川一眼,李平川苦笑一声,刚要开口阻止窦厚,忽然就听门外有人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,紧接着几支快箭呼啸着从门窗穿了进来,邦邦钉在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