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棉打完点滴,护士取针的时候,按着药棉,她放开手的时候,常彬顺势按了上去,红棉皱了皱眉头,鼓起了腮帮子,因为有人在这里,她脸皮薄,有气也没处撒,她娇嫩的小手就在我的掌中握着,常彬用大拇指抵着药棉,感觉到了她皮肤的细腻,光滑,手掌温软细柔,拿在手中,柔软无骨。
护士一出去,她就狠狠地又掐又捏,可是他没松手,嘴里说着:“还不行,松开会出血的。”
“出血,也被你这个色狼摸来摸去强。”但只是这样说说,并没有抽走,常彬就握着、按着、抚摸着,多亏有电视娱乐节目在搞笑,她耸着身子,格格格跟着笑去了。他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,摸上了她藕嫩的手臂。
她白了我一眼,满是嗔怪,她还是自个儿格格格地笑她的去了,他干脆一只手捉一个,以往在视频里看到的手,以为这不过是做活的工具,手是为劳动而生的,可是没想到这么柔美酥软,越摸越上瘾。
常彬玩着她的手,她没再干预他,她看她的电视,可是一到九点半,电视就被关了信号。
红梅这时候连个人影也不见。
她抽回一只手,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,我把灯调成荧光,她缩回到被褥里,闭上眼,静静地睡着了。听着她的鼻息,均匀细长,凸凹有致的雪色被褥也微微起起伏伏。房间静极了,只有她绵绵成韵的鼾声在萦绕。常彬的心受到了鼾声的感染,也在气血不宁。
她睡着的样子,更美。平静的脸庞上,浮动着美玉的光辉,显得珠圆玉润,几绺细丝,像细柳拂过湖面。双眼和双唇的闭合,更能看出她五官端正,秀气乖巧,妩媚动人。
她的唇有时微微地抿一抿,像色香味俱全的浆果,他忍不住,想贴上去,想印在一起。但他怕触动她,弄醒她,他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常彬看了一会儿,眼皮子也打架了,恹恹地,黏黏的,也趴在床头想眯一会儿,迷迷糊糊也睡觉了。他进入了梦乡。
常彬看到了清水芙蓉,她的手向他招引,那手他见过,纤长柔美,手指如兰花如孔雀嘴,他伸手去抓,她不见了。他想质问她:“你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