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忡忡。
“总会有英雄站出来……”郑大伯好像更豁达,“不一定就得是这两个孩子吧!”
有飞鸟必有其父!
就凭他让飞鸟“自由发展……不逞英雄……”这点就让我佩服。
我爸苦笑道,“这就是为何组织不允许高级干部自由结婚、生子的缘故啊……感情牵挂太多,就无法忘我投入……”
“所以我们都退出了……无官一身轻。”郑大伯说。
“只是可惜了!”我爸叹了口气,“飞鸟是好苗子……可惜了!但是大哥你说得对,孩子越早解脱越好!”
……
他们的谈话莫名其妙,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。但我的性格就是那种,“你不说就算咯,不说就和我没关系咯!”的样子。
所以不会深究。
而且说实话,无论父亲大人们如何安排,如何操心设计,我和飞鸟都不会听任安排了。
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对所学的专业感兴趣,基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文学诗歌之中。
我自认为,现在课堂上学习的新闻学理论已经陈旧,当记者的核心力量就是靠敏锐的洞察力这一点而已。
这和我沉浸在诗歌与小说创作之中并不矛盾!
另外与朋友们在一起也是锻炼交际能力,对新闻这种依靠人际交流的工作,这也是非常重要的。
所以别说我讲的都是歪理,我并不认为自己心有旁骛。
至于飞鸟先生,除了写诗歌外大多时间是看书。他对各方面问题都有研究,涉猎之广泛让人惊叹:从经济学到植物学、医学、建筑工程、基因生物都触类旁通。在我看来,除了制造枪械,他几乎什么都想试试。
此外飞鸟先生还喜欢游山玩水,我们几个朋友能陪着最好,陪不了他自己也能独自远足。
总之,我们和同龄人一样,都在大学专业的掩护下,过着各自丰富、健康、奇幻的生活。
……
虽然如此,在大三的时候,我依然晃晃悠悠当上了新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,这中间也许有系主任张天霞老师独特的青睐和器重;有杨晓萌大姐的强力推荐和积极操作;可能还有我人际关系良好等因素。
之后,我当然全力支持大姐杨晓萌的工作,我们配合默契,把各项活动弄得妥妥当当,张天霞老师对我们也非常满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