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恶毒的眼神,而是有些恭敬的。千炬只是瞥了他一眼。
覆袭看着千炬那一副自傲不羁的面相,心中的厌恶感又开始做怪了。覆袭把旗嫣拉到一旁,问她千炬和她说和什么,手上的动作向旗嫣指指点点的。
“旗嫣,我可对你不错啊,虽说你是千炬的嗣妹,但我可是你的夫君啊。有什么事和我说说。”覆袭恨不得现在踢千炬一脚。可是他有什么理由。旗嫣瞪了他一眼,什么也不说。
夜半时分,千炬一人来到了离寒天涧仅有几里地的郊外,他站在一堆茅草旁边,面前有一个墓,这墓早已腐朽不堪,茅草也快要枯死了。
“爹,你的在天之灵马上就要得到慰藉了!我已经找到了白氏族人的后代。爹!就等着我给您报仇吧!”千炬阴冷的一面背后有这样的孝顺,也是显露了他的内心吧。
千炬在他爹墓面前连跪三次,磕头跪拜,并立下这誓言。在他爹面前,他是不会阴冷的,她还有亲情的热血在涌动。
千炬在这黑夜里,独自走在寒天涧郊外的荒地上,没有什么阻拦,空中布满烁星。他的心事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说,哪怕是玄莲宗主的逼问。
千炬的命就是为了父亲,想到这里,千炬落下了泪。阴冷的一面在这广袤无垠的荒野上消散。
寒天涧崖。
白禄等人处理好白氏族人的尸体后,找来了一些杂草,用打火石点燃了这些杂物。火苗越烧越旺,但是白禄和白冕的心里总是流着泪的。
族人的白白死去,换来了什么?换来的是有一场杀戮吗?还是换来的是自取灭亡。白禄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他把白琅招呼到自己身边来,带着他向寒天涧崖的另一座山峰走去,那里便是白琅的父亲生前修炼仙功的地方。
白禄一边走,一边与白琅说着族人的事迹,还有就是白啸尘的事。白琅听得很认真,在他听的时候,仿佛爹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他伸手去触摸,只是幻想全都化为泡影。白琅的眼圈红了。
白禄看着白琅,摸了摸他的头,“白琅,既然你爹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,现在何不学会承担,学会怎样才能对得起你爹的死。你要懂得族人的命运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