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家主的东西，还调换了家主的财物，若是我没记错按照东楚国的律例，这惯偷的手脚...”
“我说，我说。”
秋萍毕竟是一介女流，再加上这次应该是第一次偷东西，柳曦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，她已经吓得连连磕头，结巴起来。
柳曦没有吭声，等着她后面的话。
“奴家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。”秋萍胆怯的看了对面女子一眼，娓娓道：
“奴家从宁娘子嫁过来，一直都是她的贴身婢女，按道理应该是为主子守灵侍奉的，怎奈邓府突生变故，不过是几日邓家就乱作一团，除了管家和乔公子，府里的下人基本上都跑了，奴家家中还有老小，这才起了贪财之心。”
柳曦顺着她的话，望着她乖乖放在地上的好些偷的金器，一个个检查过后，道：“都是假的，你确定不知道？”
“不知道，奴家真的不知道啊。”秋萍被这么一问，双手连连摆动道：“奴家来的时候这里的东西都快被人搬空了，奴家也是情急之下犯了错，若是奴家真知道这其中猫腻，又怎会去拿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柳曦没有反驳，她知道秋萍没撒谎，不然就凭她侍奉宁小纭这么多年，见惯那么多金银玉器，也能分辨出真假的。
“那你可知道邓寅为何要杀宁小纭吗？”柳曦话锋一转，问道。
秋萍愣是没料到方才还在追问偷窃问题的女子，怎会突然问这个事情，她看了她一眼，又快速垂眸可劲摇晃脑袋。
柳曦岂能没捕捉到她的闪躲。
她没逼迫，只是一边捡起地上的假玉器一边说道：“也罢，你个下人知道些什么，这些金银我收走了，你也知道明王府世子在外面等着我回话，他是皇上钦点的提刑司的，至于之后的处罚是什么...”
“姑娘！”秋萍闻言，脸色被吓得煞白，她连忙上前几步，双手抓着柳曦的裙摆，道：
“这个奴家是真的不知道，宁娘子是三年前嫁进邓家的，当时老爷为了娶到宁娘子，生生把之前邓府的原主母都休了，这三年老爷对宁娘子可是宠爱有加甚至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。
倘若宁娘子想要天上的星星，老爷定然都不会给宁娘子去摘那月亮。”
“哦？”柳曦听到这，心底生出疑惑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