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对张美玉怒目圆睁。
“老章，你想钱想疯了，我怎么能问嘉嘉要钱，她可是我的……”
张美玉将剩下的话咽进肚子，但章明毫不退让：
“我知道你们的关系，但那姑娘现在都不认得你了，要我说，还是尽早捞点养老钱。”
“我不会这样子的，嘉嘉命苦，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她，不会再让她受苦了……”
“妈的！”
章明一巴掌打到了张美玉脸上：
“她不能受苦，就该我受苦吗？为了给你开这个狗屁饭馆，我花了多少钱？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赚回来。”
张美玉捂着脸。
“开饭馆的钱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，这些年我赚的钱，大多都被你赌博败光了，就存下这么点，开个饭馆怎么了？”
“哼……”
章明冷哼一声，“臭婆娘，你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是吧？要不是我，你还能开饭馆？你要是不听话，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去坐牢？”
章明的话浇灭了张美玉最后一点反抗，她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……
*
凌晨四点半，南山别墅。
霍斯衍和楚素琦都没有想到楚嘉会在这个时间去而复返。
“嘉嘉，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。”
楚素琦穿着睡衣，身上披着羊绒披肩，款款从楼上下来。
楚嘉看见楚素琦是从霍斯衍的房间里出来的，心里又刺痛了一下，她不知道，自从她搬出去，霍斯衍连着一个月，每晚都是在书房加班到睡着……
“嘉嘉……”
霍斯衍一夜没睡，从餐厅里拿了一瓶冰水出来，看见楚嘉，也是一愣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楚嘉的头发有些凌乱，身上还有没处理干净的泥土，霍斯衍看在眼里，瞬间警觉起来。
“我怎么了？”楚嘉冷笑，“这就要问问我的好姑姑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楚素琦忙不迭地给自己开脱，“昨晚我陪你霍叔过完生日，就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她看着楚嘉，还特意摸着小腹补充道，“医生说最近是保胎的重要时期，你霍叔紧张得很，都不让我出门。我在家安心养胎，你遇到什么事怎么会和我有关呢。”
“这个人，姑姑你不认识吗？”
楚嘉拿出手机，这是她在金发男昏迷后，拍下的照片。
那时候，她就想着拍下照片当证据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