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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不得好死!你们的孩子定会如我的一般,不得降世!”
她咒骂着,胎儿在堕胎药的作用下剥离,宛如剖腹般剧痛。
卫黎面色苍白如纸,眼瞳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二人,像是地狱爬回来的恶鬼一般,让人望而生寒。
“陛下,胎儿已取出。”宫女用锦布抱着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,向南宫宴汇报。
后者点头,一眼没看便让人拿下去熬药。
卫黎满头虚汗,面色苍白到几乎透明,她看着因浓郁血腥味不断蹙眉的二人,突然笑出声,“满意了?”
她长久未进滴水,又因体内的剧痛,声音难听至极,“南宫宴,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?没有我,没有这个孩子,你以为你能走到哪一步?好一个兔死狗烹,我告诉你,你必遭天谴,这皇位你坐不稳,你要付出代价!”
“闭嘴!”南宫宴面上一阵青白交替,羞恼之下猛地踢去一脚。
见人如断线风筝一样撞上墙,他心底仿佛松了口气,又找回自信一般,倨傲看着卫黎,“希望你看到这个东西之后还有力气胡说八道。”
南宫宴说着使了个眼色,侍卫上前,将木盒放到卫黎面前。
木盒封盒并不严实,一股血腥味猛地撞上鼻端,随即与屋内气息融为一体。
卫黎眼皮猛跳,手指颤抖着探上木盒边缘,将盖子揭开。
盖子一离开,木盒直接四分五裂,露出其中物件。
一颗头颅正对卫黎摆放,那人似乎死时极不安生,竟不肯闭眼,污血染了满脸,脏的不忍多看。
卫黎双手死死捂住嘴,而后像濒临窒息后重获呼吸一般大口吸着气。
她颤着手将人头的乱发拨开,眼泪淌过面上血迹,竟像血泪般通红。
“你杀了我外公?”卫黎声线颤抖得过分,双眼如刀剑一样直射南宫宴,“畜生,你不得好死!”
她说着拼着最后一丝气力,拔下挽发的银簪,奋力刺向男人。
只是还不及靠近,她便被侍卫一脚踹翻。
卫黎趴在地上,嘴角涌出血沫,狼狈至极。
“敢刺杀朕?来人,将她做成人彘!”南宫宴看着地上那支泛冷光的银簪,冷呵一声便转身离开。
卫黎木然被人拉起施刑。
人彘,四肢皆削,置于木盆,形如人形的猪。
“姐姐,可不好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