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打扫仓库卫生的时候,被台阶绊了一跤,就穿越来了这古代的小山村里。
作为一个现代人,她从来没过过农村生活,种地,挑水,烧火,做饭,缝被褥都是一窍不通。
幸亏公公婆婆都是好人,当她是发烧烧坏了脑袋,忘了以前的事,不叫她下地耕田,只叫她干些家里的活计。
是了,她穿过来,成了个小媳妇,还是个刚生了孩子的媳妇。
她穿过来的地方叫大越,正和北方的突厥打仗,公公婆婆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薛福四年前去当兵了,留下大嫂和年仅一岁的孩儿。
她嫁的小儿子薛富,三年前战事吃紧,也被抓去入伍了。
可怜当时的芸娘正身怀六甲,半年后噩耗传来,薛富战死沙场了,芸娘的原身当时就晕倒了,发起了高烧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苏锦穿了过来,还拼死生下了孩子。
刚穿来时,她也接受不了自己成了个贫苦的寡妇,还带个孩子,时间久了,也就无奈认了。
自己物理,化学,历史,语文,什么也不会。不会做香皂,也不会酿酒,不会做买卖,更不会吟诗作对,发财是不可能了。
只能认命和大嫂学烧火做饭,缝被子补衣服。
倒是大嫂也是个好人,不嫌弃她笨手笨脚,她们一起干活,照顾孩子,相处的也融洽。
谁知厄运专找苦命人,一年前,大哥也战死沙场了。
大嫂的娘家来人,把大嫂领回去,再嫁了邻村,朝夕相伴的嫂子不得已哭着离开了。
三个月前公公服徭役,让采石场的落石砸死了。
婆婆受不住打击,半月前也去了。
一大家子,只剩下芸娘带着五岁的侄儿和三岁的儿子,孤苦度日。
她颠了颠背篓,树枝差不多够用了,准备下山回家做饭。
正巧遇到了邻居五婶的儿媳妇槐花。
边结伴下山,槐花边问:“芸娘,你这咋打算的?一个人带两个孩子,家里连个男人也没有,日子可过不下去。”
芸娘知槐花是好意,便说道:“唉,我也不知道咋办,你也知道,我是爹娘要饭路过咱村,把我两个饼卖给了公爹家。如今只剩我和两个孩子了,眼看过冬了,我想着实在没法子,等开春,我只好领着孩子要饭去了。”
槐花想了想又说:“咱村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