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那几个,自然是特别招姑娘的青睐。
可眼前的容渊分明就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,盯着人家姑娘那叫一个目不转睛。“容渊……?”月卿澜的轻声呼唤让容渊从思绪之中抽身而出,脸上泛起了不自觉的红晕。
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几个“白球”也正往这里赶来,眼底一暗。白皙的手从衣袖中伸出,风中更显单薄,早闻容渊早年的身子骨并不好,这么一看着实如此。略带暖意的手掌附上了月卿澜的手臂,锦衣在力的作用下微起皱褶。
月卿澜感受着一股力将自己托起,心中一暖,这是一种发自内心出自本意的关心,这份情谊值得让人好好珍惜,仰起头正对上了容渊的笑脸,不管一个人再强也总是希望在处理完事后的一个微笑,一点理解,毕竟一个人扛,太累。
容渊深明此道。不过一柱香的时间,原来远方模糊的小白点现在已是清晰可见,原是长老一行人。月阁长老这些年来养尊处优,因为机制问题更是没有竞争之类的问题,让原本圆润的几人走上横向发展的道路,越走越远,引人误会也是经常的事。
在几人走进之前,容渊的手轻敲的放开,二人耳根一热,向一旁转去,装作一副从未发生过的模样。“阁主,你想要他们怎么死呢?”容渊抬高了音量,若有若无地向远处扫了一眼。月卿澜闻言,抿起唇,蹙起眉,做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“要怎么死啊……”
“阁主,手下留情,手下留情啊”大长老一到便听到二人语气平淡地决定着二人……阿不,一人的死法。“凭什么”月卿澜早已恢复了造作的做派,语气也是一贯的嚣张任性,眼中闪过丝丝的不屑。“就凭……就凭他们是阳阁的人!”
大长老顿了顿,突然想到了什么底气十足的回话。“切,什么阳阁”月卿澜继续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做派延续下去“别告诉我什么阳阁惹不起,如果我没记错刚刚大长老们是在半山腰下棋的吧,这么大的动静这么久才赶来,不管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,你们的武功也都该磨砺磨砺了”
大长老不禁暗暗叫苦,虽然他不太喜欢月卿澜可也做不到不救好吗,山顶他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