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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傲慢威严的女声随着江水的漫入,遁入脑海。
紧接着,无数的针扎似的痛楚不断的侵蚀入她的骨髓,伴随着脑内不断回荡的声音,几欲要将她整个人扯断。
“不!不可能!你怎么可能是天玄之体!不可能!啊!”
刚刚傲慢的女声在她挣扎的间隙惊恐响起,最后逐渐消失。
赵新如也随着声音的结束睁开了眼。
入目所见,皆是一片土蒙蒙的灰。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会那么痛?
赵新如强撑着身子起来,浑身的酸软像是被人恶打了一顿一般,丝毫的力气都没有。
怎么回事,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是……
“叫那小贱蹄子出来!敢偷我家的东西,也不看看到底长了几个胆子!当真欺负我们老郭家没人了吗?”
外面,一阵粗粝的叫嚣骂喊声瞬间充斥入耳膜。
就听外面一阵哐当,赵新如浑身僵寒的坐在了土炕上。
这声音她不会听错。
是村头老郭家的老二,郭福强!
可他不早在她40岁那年就因为赶羊不慎摔下山死了吗!
当时,这个称霸一方的郭老二的死,还被人津津乐道了好半天,都夸老天开眼,惩治恶人了。
可这会儿,怎么会还出现在这里!
赵新如只觉得浑身发寒,环目四望,每看一样东西,心底的寒气越盛。
破旧的长桌上摆着老式的篦子和煤油灯,军用的墨绿色大瓷杯子上已经打了几个补丁,灰暗的土墙内,只有一个木质窗户,用纸糊了一片隐约的透出光来。
旁边摆的一些锄头农具,最显眼的位置上,暗红的木箱子被铜锁锁着,显然是这房间里最贵重的存在。
赵新如大脑一轰,彻底的呆坐在了原地。
这物件是她出嫁时候父亲给她偷偷给的陪嫁箱子,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她母亲在世给她留的首饰,一直跟了她半辈子,直到丁玉霞唆使她和丈夫离婚,最后被她占为了己有。
“吵吵什么,吵吵什么,谁偷你家东西了?”
屋外,只听哐当一声,破旧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,赵玉梅手里拿着一把葱和刚刚挖葱的锄头便冲了出来。
门外此刻已经汇聚了一帮乡亲,自发性的围成了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