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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寒,甚至来她的面前各种暗示,但这人看顾觉寒的眼里压根就没有半分绮梦倚恋。那她今日种种,多半是为了另一个人。
沈慈转头扫了一圈宴会厅的人,幸好顾觉寒这人的光芒比较盛,没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他在的酒桌。
只见顾觉寒同林殊宋渡站在一边,三人与对面一位身着素白天鹅绒旗袍的女子谈笑风生,军届政界,倒是很少有女子这般如鱼得水。
“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?”简十一顺着沈慈的目光看过去,语气终于带上了几分轻傲。
“巧了,还真不想。”
沈慈突然笑了,果然是年纪尚小,对男女之情了解得一点都不透彻,以为会是一场争风吃醋的闹剧。
“诶——你这人。”
沈慈没有再理会简十一,起身向顾觉寒的方向走去,然而快到人身后的时候,那女子拢了下耳边的散发,她脖颈那块素白的天鹅绒,赫然挂了条镶了粉色钻石的项链。
“先前本想买下百珍阁的那颗粉钻送你,但不巧昨日被人买走了——”
宋太太的上午对她说的话此时浮现在耳边,简十一初见她时说有缘,此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有缘。沈慈想了想,叫了个顾家的警卫员知会顾觉寒一声,而后脚下的方向转变,径直出了宴会厅的门。
沈慈是被顾觉寒身上的寒气给惊醒的,她回公馆不久后就睡下了,屋内袅袅的檀香同暖炉中热气缠绕弥漫在空气中,突然贴上来的冰凉让她本就浅眠的睡梦彻底烟消云散。
“小慈,小慈……”
顾觉寒颌骨锋利的侧脸靠在沈慈的肩膀上,离这么近,沈慈闻不到他身上的酒气就有鬼了。
顾大少爷二十来年第一次醉成这样,第二日他从沈慈的房间中醒来时,身边的床榻已经是一片冰凉,而后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,却又是一片空白。
古人言未知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,顾觉寒此时深以为然。
管家说沈慈一早就出了门,貌似是去了百珍阁,回想起昨日她提起姜潋送了她礼物,顾觉寒只再询问了是否有警卫员跟着后就没太在意了。
百珍阁在北平颇有名气,即使是内乱外患,凭着幕后掌柜的人脉交际,竟也是安然度过了数年。只是这样的商行,也是要挑客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