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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繁花,朵朵祥色祥云。内着丹红纱衣,描金九凤活现欲飞。
三千青丝如瀑直下,以皇凤御钗衬托,以碎珠流苏点缀,迷乱显贵。臂上挽迤柔色金纱,银丝依稀,眉见稍印牡丹印记,些许粉黛,佳人容颜也不过如此。
百芳婷说是一亭子,其实这比其他亭子大了很多,座位的摆放颇为整齐。两侧用的都是上好的雕花红木桌与檀木椅,皇室甚为大气,就连铺地用的都是从南山带取过来的暖玉。
椅后的牡丹开的正是鲜艳,香气扑鼻,红如赤阳,白如玉雪。
分布在左右两侧的檀木前都站着些官宦女眷,个个都盛装打扮,颇为耀眼,从远看倒是一道亮景。
不过连皇后都站着,那几位女眷如若还是如此休闲便是不符合礼仪之常理了,个个都站了起来。
当她们两人走到百芳亭时,看到这幅‘盛像’的时候子君也着实诧异了一把。身边的这位公主怕是来头不小。
本以为这皇后应是尽显老态的,却没有想过还是如此的风姿卓越,眼见也仅仅是而立之初,甚为年轻。
“皇后今日兴致甚好啊!百芳亭大展设宴,怎地也不邀请邀请本公主?”
刚离皇后几尺远,垣依便笑颜如花的对着皇后絮叨,语中还伴着几分嗔怪,面上却显露着淡淡的讽刺与不屑。
在她的身后右侧站着的便是子君,听闻这番言语,脸‘唰’的一下白了许多。
她在不识礼数也知在见到皇后之时要恭敬谦让,礼态温和,言行举止皆需到位,更何况她是丞相之女呢。但此刻,面前这位挡在她身前的垣依公主明摆了是来找茬的,心里免不了一番焦灼。
但或许是她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了,若是连皇后都拿她没有了办法,谁还会在乎她的无理。
皇后的眼中藏着淡淡的一层愠色,很快便消失不见,既是天下之母那便不该为这些无谓的小事所浪费了自己的兴致。虽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,但皇后的所作所为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