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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道:“既然是废物,那便不必活着了,来人,拉出去喂狗。”
容翊喜怒无常,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求饶都省了,他们都知求饶无用,若是端王心情不好,反而会牵累家人。
黑衣人们脸色青灰地任由人拖下去,苏慕着一身青衣漠然地站在正厅门口,等人走远了才缓步走进来。
苏慕轻叹一声,“王爷何故生这么大的气?”
“计划失败了,禁卫军突然出现在明月楼,本王三个月的部署毁于一旦。”容翊看向他,眼底藏着狠戾,“给我查,到底是谁……毁了本王的计划。”
苏慕道:“此计不成那便换一计。”
“当今圣上三子,齐王无心朝政,又无母族支持,瑞王虽野心勃勃,但德妃哪比得上您的母妃秦贵妃呢?”
“圣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,三个皇子之中,朝中众臣总要站一个,忠勇侯只要长了脑子就知道,该忠心耿耿效忠王爷。”
容翊听罢,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,狭长的桃花眼缓缓眯起,“听说……忠勇侯很疼爱他的嫡女,是叫李长慈吗?”
苏慕:“是,李长慈是忠勇侯原配明德长公主的女儿。”
“那这么说起来,本王还该称她一声长慈妹妹。”
苏慕垂头,看着脸色逐渐好转的端王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。
看这模样,端王应当是将主意打到了忠勇侯嫡女身上,忠勇侯对他那个嫡女百般疼爱,若是她对王爷情有独钟,还担心忠勇侯不长眼吗?
忠勇侯府暖阁里燃着金丝楠木熏香,屋子里铺满了西辽进贡的漳绒长毛地毯,屋内四角都烧着暖炉。李长慈靠在金丝软烟罗软枕上,手捧着金珐琅九桃暖婆子,秦稚坐在床边捧着热汤一口口喂她。
她皱着小脸,看着李长慈苍白的脸止不住的心疼,一边舀着热汤,一边念叨:“小姐你也真是,这么冷的天赤着脚往雪地里跑,若是再病了,岂不是让二小姐白白高兴了去。”
“小姐自个心地善良就觉得旁人没有坏心思想,二小姐分明就心思阴狠……”
这样爱唠叨,对她无微不至的秦稚真的还活着啊。
她记得上辈子秦稚也同她说过她二妹李长宛不如表面上柔弱谦和,可她却说:“继母待我如亲母一般,二妹也是待我如亲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