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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辰上车,一溜烟便疾驰而去。
周围傻眼了。
“他刚才好像管那仙女一样的美人儿,叫老婆?”
面面相觑间,刚才那口出狂言的拾荒者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几个伙伴虽说也都惊得目瞪口呆,回过神却都一个个怜悯的望了过来。
拍拍他肩头安慰道:“放心,别的东西兄弟们不能保证,但你要吃的那玩意,我们肯定给你管饱!”
……
天穹渐暗,别墅里,凌萱死死扯住丁辰的衣摆,缩在他身后。
丁辰将凌孤舟放在床上,一番查验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:“你爸没事,只是被吸了太多精气,有救。”
将一道符烧成灰烬融入一杯清水,丁辰轻轻一捏凌孤舟的下颚灌入其中,一旁的凌萱看的目瞪口呆,如果换作往常她只怕早就将其当成封建迷信来阻止……
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彻底摧毁了她花几十年建立的三观,而且是粉碎!
“你病了一周,说说一周前的事。”
丁辰此刻面色凝重,将从药店买来的朱砂粉倒入碗中,用白酒混合均匀,离开茅山的时候,本以为这些东西自己这辈子都用不到……
“一周前,我们全家去秦岭深处自驾游过一次。我妈自那回来后就有点不对,好像话少了,而且变得特别爱吃鱼……再之后我就感觉自己得了感冒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吃了好久的药都不起作用。不过公司的项目马上就要上马,我就忍着没去医院检查。”
“可今天……”
丁辰骤然抬头:“可是今天那玩意忽然对你下了杀手,你这才发现你妈被什么附了身,变得好似一只野兽!”
凌萱心有余悸起来:“对对对,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?”
“民间的传统叫法是狐仙儿,而且……味儿这么骚,八成是只公的。”
丁辰微微嗅了嗅,空气之中的腥臊气根本逃不过他的鼻子,纵然此刻正主已然躲起来了。
“把裙子褪下来。”
此刻骤然开口,丁辰吓了凌萱一跳,后者马上警惕的捂住前胸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然而丁辰已经提起蘸满了朱砂的狼毫笔走到凌萱身后,意识到被她误解,尴尬道:“我是要你褪去肩上裙带,给你背上画符!你难道察觉不出来,那玩意的目标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