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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张一如来的方向。
“回家喽!”张一如挥起马鞭,在空中弹了一声空响,响彻被晚霞染成橙色的天空。
突然,晚霞消失不见,天色一片漆黑,灰白色的浓雾笼罩着林子,张一如和阿虎怎的就被林子困住。
身下的马儿突然失了前蹄,往前一颌,张一如落下马来。
耳边是金属相击的声音,还有马儿的嘶吼。
张一如心下大慌,紧紧拉住缰绳。
“阿虎,不要怕,我在!”张一如看不清阿虎的身形,只是感觉缰绳那头频繁扯动。
浓雾被突来的狂风吹散开一片,被她牵着缰绳的马在她咫尺之地扬踢嘶吼,色如黑墨,只额头一片菱形的雪白,马背上的鞍绯红刺眼,却不是她白色的阿虎。
一群人,暗青色的衣服,暗青色的面具,背对着她,似围挡也似保护……
一个束发的女子,一身暗青色的紧身长袍,脸上蒙着红色的绸缎,睁着一双杏圆赤红的眼,将手伸向她,像是要带她走;
一张男人的脸闯入她眼帘,眼男人睛蒙着红色的绸缎,肤色雪白,凌厉的下颌线,染血的嘴唇似乎上扬着,嘴唇开合,似乎在对她说着什么;
“噗!”一只缠着黑色绸带的手,将一把闪着蓝色光芒的短匕插入自己的胸膛,疼得张一如不能喘息。
“啊!救我!”张一如从睡梦中惊醒,突地挣扎坐起,双手死死捂住胸口,满额的薄汗让额发细密地贴在光洁的额头。
又是这个梦。
从19岁生辰那天开始,这个可怖的梦就经常造访她,她明明是个鲜少做梦的人。
张一如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几次——明明是梦里受了伤,可胸口的疼痛感很真实。
等呼吸稍微缓过来一些,她仰面躺下,摸过床头的手机,凌晨六点十五分……
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么?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?
张一如无法马上入睡,思绪被这个重复了很多次的梦包围了,那些如电影里的镜头,一幕幕闪过她的记忆。
这些零碎的画面经常无序地出现在她梦里,她看不清任何一张脸。
每每她都会被胸口真实地疼痛感惊醒。
不知道这些画面在她脑海里回转了几遍,张一如左手握着右手肘,右手轻拍着左肩,伴随着这些梦境沉沉睡去。
梦境,又再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