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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眼眸里的笑意更深。
再说一遍。
语气淡如水。
宋舒怡吓得说不出话。
裴砚嫌恶地甩开宋舒怡的脸,接过魏秘书递过来的帕子,细细地擦拭着手指的每一处,擦完,才冷酷无情宣判:把人送回去,让宋达明自己教,告诉他,要是教不好,我帮他教。
说罢,搂着姜姒出了房间。
姜姒全程旁观,毫无波澜,甚至身后传来宋舒怡撕心裂肺的哭喊,她也没有任何表情。
今夜过后,宋舒怡的一生就毁了。
这就是得罪裴砚的下场。
她握紧了手指,喉头干涩,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。
乖乖,在想什么?裴砚的声音带着酥麻的热气钻进了姜姒的耳际,她猛然回过神,才意识到裴砚的手已经贴着她的腰身。
锃亮的电梯镜面,清晰映射出她脸上还未散去的情.欲。
她长得本就媚,一双狐狸眼染了春情,能把男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。
没什么。姜姒红了耳,努力平稳气息。
想我没?
姜姒摇头。
腰上的热度退却,裴砚清冷的眸子审视着姜姒,没生气,反而笑了:你什么都乖,唯独爱说真话这一点,可真不可爱。
姜姒乖巧嗯了一声。
电梯门正好打开。
裴砚松开姜姒,走了出去。
姜姒也跟着走了出去,落在裴砚四五步之远。
酒店门口,已经有大队的豪车等着了。
姜姒没上车,目送裴砚离开,绷直的脊背才微微松弛,她从珍珠包里摸出一根烟,点燃。
烟雾缭绕下,眼中乖巧褪去,只剩妖野。
一条短信钻了进来。
?和裴砚分手了吗?】
短信是好友秦小婉发的。
姜姒夹着烟,猩红在指尖燃烧,唇边泛起嘲讽。
她就是裴砚养的一条狗,五年前,要不是他,她早死了。
宠物,有什么资格向主人提分手。
远去的大队豪车开了回来。
姜姒心中一紧,将烟蒂摁灭,乖巧地站直身子。
车队在酒店门口停下,最中间的车门被推开,魏秘书小跑着到了姜姒面前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:姜小姐,先生有请。
姜姒愕然,却并未多问,跟着魏秘书到了车旁。
车内,裴砚正闭目养神,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工整妥帖,手上腕表折射出光,低调矜贵。
上车。他清冷开口,又成了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