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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冲上去乱拍一通,如龙吟虎啸,一时间尘烟弥漫,说时迟,那时快,村民们上前拦住,野夫蛮汉无伤大体,老伴满地找不得牙。”
末了老太直捂鼻子,暗自落泪,又骂道:“天杀的萧风,天杀的萧风,雷怎么不劈死他?!雷怎么不劈死他?!”
此时秋实已将黄纸包好止痛消肿药膏,又悄悄往纸盒塞入十元,置于她手中,劝慰道:“阿婆小小心意,不足宽慰,为阿伯隔天换药,好生照料,歇息几日便好。”老妇谢过惠恩,转身离开药店,矮瘦背影道上渐消。筱慧仍在抽泣,手拭泪痕,不知是多愁善感,还是不解人情世故。
秋实上前劝慰道:“好了!不必伤感,我刚才趁阿婆不注意,并药塞了十块钱,如此能支持段日子。”
筱慧略有所思,沉默半会道:“你说的及是,当年我父亲在上山下乡的日子,他住在我的外婆家,除了精耕细作等农务细活,有副好心肠无偿为乡亲们看病治疗,久而久之他得邻里村外盛赞,医术高明,菩萨心肠,外公这才安心将母亲交给他。”
秋实似乎想起什么,遂对筱慧道:“你还记得渔夫说的话吗?这让我想起当年村里闹得轰轰烈烈,建起几栋连串瓦房,筑起偌大畜牧围墙,买得一大铁锅,大队人马吵吵嚷嚷挨家挨户寻有价之宝,大则牵牛赶猪,小得刮锄收铲,有价之物一并充公。”
筱慧打小在县城长大,诸事只是道听途说,丈夫之言更不能完全领会,婉言道:“说到渔夫,我却有一番奇异往事与你说来,是时,我外公生有七女一男,母亲排行老七,小舅随后,小舅出生,外公就给他取了个名叫袁登,意为登上祠堂延续香火,外公外婆从小对他娇生惯养,宠爱有加,在家他说一不二,因他年级小大家也不与他争执,处处谦让着他,惯得他生性顽劣,吃里扒外,号称若文。”
秋实成亲那日见过他,正想起来道:“那个喝完喜酒后,狂笑不止之人?”
筱慧连连称是,迫不及待道:“何止狂笑不止,他的前世今生,你且听我细细道来。”
不知筱慧讲述,下回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