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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若是不幸遭难,难不成沈家就不管吗?”
沈守常眼皮狂跳,心虚得很。按照他之前的性子,那他铁定是不管的。
但是现在嘛,先承了林家的情,那就不能不管了。
不过他一直怀疑,满朝文武大臣,比林柏文有才的不知凡几,怎么就单单林柏文做了太子少傅?
现在他好像明白了。
林柏文有钱,儿子多,姻亲广,儿媳妇名下都置办了产业,可不是财源广进?
东宫有这样的属臣,太子可以省多少事情啊?
皇上不愧是皇上,可叹他到现在才想明白,真是愚不可及。
沈守常接过盒子,不准备死要面子活受罪了。
林柏文见状,开心道:“这样才对,我们要守望相助,这样孩子们也高兴。等你们搬过去了,我陪晏清去把官府把手续办了。”
沈守常听明白了,东西交在他的手上,户主怕是要落儿子。
要是往常,他一定站起来就骂。不过现在算了,林柏文也是为了女儿,他到也能理解。
林柏文见沈守常竟然没有生气,一时间暗暗称奇。
沈家因为遭难,下人逃的逃,藏的藏,眼下也就一个老仆秦严一家还在。
秦严是管家,他媳妇和两个儿媳妇都在厨房忙,另外有两个儿子跑腿。
林柏文不耽搁他们一家人团聚,说是第二日再派人来帮忙收拾。
临走前,他想去看看女儿,可想到女婿刚回来,便作罢了。
房间里,林妙握着和田玉竹纹把件,目光望着雕花红木首饰盒,惆怅地靠着一堆的绫罗绸缎叹息。
这些都是钱啊,原本她都想抱出来挖坑埋了,亦或者请老父亲带出去藏着。
可因小失大的道理她懂,故而只是很惆怅,并不敢动。
沈晏清站在窗外,被她那忧伤的情绪感染,本来觉得都是些身外之物,此时竟然也有些可惜起来。
“你若是舍不得,我到是有个办法。”
林妙被沈晏清吓了一跳,转身看见他站在窗外的树下,正望着她,那目光怎么还有点爱怜呢?
林妙蹙眉,转过身去不理他,淡淡道:“你能有什么好办法?”
沈晏清折了细细的枝条在外逗她,一边逗,一边道:“我们当初是皇上赐婚,你有不少陪嫁出自大内,眼下你救长公主有功,按例是该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