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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。
纸钱烧得很旺,火焰卷着纸灰在空中乱飞,一股阴森森地冷风吹了起来,漫天的纸灰打着旋的被吹向了门外。
嘴伯边烧边说:“吃也吃了,拿也拿了,都散了吧……”
当把最后一把纸钱也扔进了火堆里后,嘴伯才如释重负般的出了口气。
“嘴伯,今天晚上还有我的事?”
“对。我和你爷爷商量了一下,今天晚上由你守夜。”
我心里一哆嗦,问:“还有谁?”
“就你自己。”
守夜算是守孝的一种,都是直系亲属晚辈给去世的长辈守夜,二叔无膝下无子,按说让我守夜也合情合理,但我有那么多叔叔,谁家没有孩子,但只让我一个人守夜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“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?”
“因为别人都不愿意干。”
我再次感到无语,这是欺负人呀,非他妈的逮住蛤蟆攥出团粉来吗?再想到之前种种诡异的遭遇,我立刻回绝说:“我也不干!”
嘴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你是长孙,你不干谁干,而且你爸也同意。”
我再次语塞,这可不是我爸的作风,虽然他在别人眼里不是个东西,当然有时我也这么认为。但他护犊子可是出了名的,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,他竟然主动让我干。
他是吃错药了,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?
就在这时,我爸一手提着打包好的菜,另一只手提着两瓶酒,哼着小曲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。
看见他我气就不打一处来,可是当着嘴伯的面又不好说什么。
我爸带着一身的酒气,说:“老嘴,我儿子今天晚上交给你了,你可给我看好了。出了事我可跟你没完。”
“只是守夜能出什么事。”
“不出事最好,我可听说了,新媳妇不愿意嫁给老二,让陈放守夜,万一看上我儿子咋办?”
嘴伯笑着说:“那还不正好,给你找个鬼儿媳妇。”
“那可不行,鬼媳妇怎么给我生孙子。”
以前我竟然没发现,原来嘴伯也是个不着调。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好笑。
就在这两个老瓜皮插诨打岔的时候,一团黑影从墙上悄无声息的跳了下来,犹如鬼魅一样瞬间消失在了黑暗里。
是只猫,而且还是只黑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