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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可笑,一来二去,就折腾了大半个钟头。
回到家里,她迎头就遭到丈夫一阵诘问。丈夫袁金林在吻牌食品公司工作。吻牌公司主营乳制品,前身是国营青屏兴隆食品厂,后来通过股份制改造,转型为国家控股的有限责任公司。
袁金林负责公司产品东北地区的销售。
“敬业爱岗,精神可嘉嘛,尊敬的园丁同志,想当三八红旗手,还是想当全国劳模?”袁金林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听到开门声,抬头眄视。
傅忆娇深知晚归的原因,她不仅不觉得愧疚,心湖反是傲慢地荡漾,不理睬丈夫,脱下外套,然后洗净手下厨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客厅里电话“叮铃铃”响了起来。
傅忆娇从厨房走出来接电话。是一个女人声音:“金林你这臭男人怎么搞的?这么久才接我电话!”那女人一开口就大张挞伐。
傅忆娇一听,没有回应,转过身朝洗手间不冷不热地喊:“出来接电话,人家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袁金林从妻子的话音中隐约感到了情况不妙,忙不迭地从洗手间出来,抢步上前。抓住话筒,听是白美妙,他的神色一下子慌张起来,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,我现成的手机她不打,偏偏往家里打座机,这不是成心整我吗?
然而,他很快就将狐狸的尾巴藏掖了起来,稳住了阵脚,说道:“喂,你好,你是谁呀——”
他还想打掩护,对面传来脆生生的呵斥声:“我是你姑奶奶铁扇公主!”
袁金林一怔,“你找谁?找我?我正忙着呢!明天上班再说吧。”然后,他慌忙挂断电话,跟傅忆娇说道:“这个女人狗皮膏药似的,想买批发价奶粉,非得纠缠不放。真让人烦心!”
说着,他蹙紧眉宇,摆出沉稳矜持的架势,捧起了报纸。
傅忆娇看在眼里,不屑置辩,默不作声地回到了厨房。
接着,袁金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就见他窝缩脖颈,拖沓着矮墩墩的潴积脂肪的躯干,悄悄溜到了阳台,压低嗓门,说道:“听得出来,我知道是你。”
紧接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