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顿马丁反应也快,立刻踩了油门,与之分开,但速度不够,仍被宴时洲死死咬着。
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对方车屁股上。
这时,宴时洲突然降速,方向盘一转。
他似乎是预判了对方的行为,只见对方挂了倒挡,猛地往后。
宴时洲堪堪避开,在对方的车到旁边的瞬间,方向盘一转,车身猛地撞上。
阿斯顿马丁被挤到了旁边的花坛,夹死。
付阮整个人都热起来,她看向宴时洲,他依然是那副样子,只是眼神更冷。
这还是她所认知的宴医生么?
她看到车子都冒了烟,她长那么大,还没遇到过这种阵仗。
她觉得耳朵疼,还想吐,紧张的浑身都不舒服了。
宴时洲顶着对方不肯放,他的车改装过,没几辆车能顶得住他。
不管是车身的坚实度,还是车速。
阿斯顿马丁被夹的没办法,降下车窗,抛出了小白旗。
宴时洲唇边泛起一丝浅浅的弧度,这是他喜欢的感觉,是属于胜利者的快感。
随即,两辆车分开。他没打算停,余光扫了眼车流情况,打了转向,继续前行。
至于那辆阿斯顿马丁,一下翻了车,算是废了。
遇着红灯停下时,宴时洲像是才想起来旁边还坐着个人。
他余光看过去。
付阮坐姿没怎么变,两条腿并拢,裙摆整整齐齐的遮住膝盖,一只手紧抓着安全带,握着把手的手几乎没有松开过。
他伸手,捏住她的下巴,转过她的脸。
付阮没动,只睫毛微微颤了颤。
她早就冷静下来了,所以这会脸上没什么大的情绪。
宴时洲觉得没意思,很不走心的道歉,“抱歉,没顾到你的感受。”
付阮也不在乎他这一句对不起,很不客气的问;“陆予川抢走你负责人的位置而已,至于么?”
宴时洲眸色沉下来,这不是抢,这叫捡漏。
他从来没把陆予川当成是对手,毕竟不在一个档次,他只是觉得烦。如果不是傅教授一直压着他,他绝不止于此。
他松开手,拿了根烟,慢慢抽起来。
付阮看他深谙的神色,自觉可能说错话,正想说点什么。
宴时洲提议:“喝酒么?”
付阮楞楞地说:“你还想酒驾?”
宴时洲笑了。
随后,他带着付阮去了他的私人公寓。
离医院还挺远。
大平层,装修很简单,灰白色调。
他从酒柜里拿了几瓶洋酒,他平常都不喝,所有的酒全是摆设。
两人围着茶几坐下,宴时洲给她一只酒杯一瓶酒,估计她差不多就这量。
没一会,她就喝掉半瓶,脸颊微红,眼神有点迷离。
付阮一只手托着下巴,看着宴时洲。他换了件纯白棉质短袖,面朝着落地窗坐着,神情很淡。
她的视线扫过他微弯的脊柱,平直的肩膀,低头时,后颈凸起的骨节。
她心痒痒的,想攀上去。
宴时洲开了投影,放了部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