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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知礼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。
“你就说想不想吃这家吧。”
我捏了捏他的手,裴知礼真的很懂我,这家店,我再监狱里也是想了三年。
吃饭期间,他的手机消息就没停过。
“知礼,既然你有事,就去忙吧,等你忙完陪我也可以的。”
裴知礼皱着眉头不知到跟对面回了什么,直接关了机。
“今天谁都别想打扰我们。”
回家后又在床上腻歪了一番,才沉沉睡去。
裴知礼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,他怨声载道。
“浅浅,我可是三年没开荤。”
我轻笑:“傻子。”
……
梦里,我又回到了那个冰冷、压抑、散发着恶臭的四方形房间里。
我蜷缩在角落,紧紧抱住双膝,哀求面前的黑影,求她放了我。
扭曲的黑影咧着空洞的嘴扑了上来,扒光我的衣服,拿着泛着寒光的尖刀刺向我的后腰。
“嘻嘻,你今天吃饭吃得太快了,像母猪一样,既然是母猪,那就要打上标签。”
“说得对,那就刻母猪吧,哈哈哈,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头母猪。”
尖叫、痛苦在四方形的房间弥漫。
恐惧像大海一样淹没了我,话也说不出,气也透不了,只剩下无尽的痛苦。
我拼命挣扎哀求,大喊痛哭,双手胡乱在空气中想抓住点什么。
我猛然睁眼,右手还举在空中止不住的颤抖,脸颊湿漉漉的,挂满了泪水。
看向四周熟悉的房间,我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,腰上的伤疤隐隐作痛。
我现在只想扑进熟悉人的怀里来证实刚刚的是梦。
摸向旁边却摸到一片冰凉。
裴知礼去哪了?我慌忙起身,寻找他的身影,可是到处都没有。
他哪去了?
我窝在床上死死捂住耳朵把头埋进膝盖,不停的告诉自己,刚刚的是梦,我已经出狱了,一切都没事了。
“哐当”门开了,裴知礼带着浓重的雨水气息把我搂在怀里。
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有点熟悉,但一时想不起来。
“知礼,你告诉我,我已经出狱了,我害怕,我刚刚做了好恐怖的梦。”
“浅浅,你出狱了,我刚刚有事出去了,别怕,我在,我一直在。”
一道闪电划过,裴知礼的脖子上有个浅浅的草莓印。
我缩瑟在他怀里,轻轻描摹,我什么时候给他种了个草莓?
……
第二天裴知礼早早地准备好了早饭。
“浅浅,今天我和朋友们给你准备了接风宴,念,沈念安也会去。”
“念安也会去!太好了!我走这三年,你没有欺负她吧?你们相处的怎么样?”
裴知礼灿灿摸了摸鼻子,眼神飘离,好像想到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下。
“怎么会,我跟她相处的不错。”
沈念安是我大四时认识的学妹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跟狗血小说一样,我的闺蜜和男友互相不对付,不,应该说是互相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