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菲一脸高傲，身上带着各类珠宝，光彩耀人。
“李凡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来找我。”王菲一脸不耐烦地说道，觉得李凡十分恶心。
李凡自嘲地笑笑，当年王菲找他借钱的时候，是何等的小鸟依人，体贴人心。
“王菲，十万块钱还我。”李凡歪过头，都不想再看这女人一眼。
“哟，我还以为干嘛呢，原来是来要账。”王鹏笑了笑，“你说她欠你十万块钱，那你是否有证据啊！”
“我……”李凡沉默。
见到李凡不说话，王鹏冷冷一笑，“没有证据，也敢来王氏药业撒野，保安，将他拖到后院打一顿！”
话音落地，俩个人高马大的保安直接拖拽着李凡出去。
大厅里面都是王氏集团的工作人员，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。
那些买了保健品维权的人也是这样的待遇！
“你们干什么？”李凡怒道，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阵拳打脚踢。
李凡死死抱着头，难以抑制心中的怒意。
“停！”
一旁看笑话的王鹏突然喊道，“你不是想要钱吗？你跪下求我，我就让你赚大钱！”
跪？王鹏竟然让他跪？
李凡猛地站起，捏紧拳头，呼吸急促，暴怒无比。
然而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姐姐，李凡将这口气，狠狠地吞噎了下去。
噗通——
李凡跪了下来。
膝盖痛，内心更痛！
“哈哈……”王鹏张狂地大笑，看着狼狈的李凡，就像是在看一条狗一般。
“还钱！”李凡低着头，一字一顿地说。
“李凡，当初我真是瞎了眼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。”王菲脸上的表情很多……嘲讽、怜悯，深深地刺痛着李凡的心。
这颗心，已经血流一地了！
“钱不是问题，王氏药业最近新出品了几款抗癌药，副作用比较大，你干脆作为试药员试一下吧。”
“是一款药，我给你五万，签合同。”王鹏眯眼说道。
试验抗癌新药，风险太大了，甚至有可能有生命危险。
一般试验一款抗癌新药，都是要二十万起步的，这是真的拿命还钱。
“我试四款！”
李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！
“好！”
王鹏内心一喜，王氏药业正愁找不到试验品。这就送上门来了。
“签合同！”
王鹏连忙领着李凡签订免责协议，大概签订了十多份合同之后，他将李凡带到地下室。
地下室十分封闭，有一间简陋的药房，和一些老旧的仪器。
“试验开始。”几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拿出针管，里面装着半管透明液体。
“这款药已经试死过很多人了，小伙子，做好准备啊……”年长的医生有些怜悯地跟李凡说。
李凡默然不语，死就死吧，只要能够给姐姐治好病就好。
医生缓慢将药品注射入李凡体内，李凡只感觉整条手臂缓慢变得麻痹。
慢慢的，李凡想要说话，却发现全身都酥麻起来。
